1. 誰有不扣紐扣的女孩和驚變 告訴我
綜述:《不扣鈕的女孩》是1994年1月27日上映的香港電影,由黃泰來導演,林朝榮編劇,李麗珍、梁思浩等主演。該片講述一個不斷追求完美愛情的少女尋找真愛的故事。
劇情簡介
晨曦細雨,寧靜的街道,阿珍與阿PAUL一夜纏綿之後,阿PAUL向她吐出心中秘密,原來阿PAUL不是到巴黎讀書,而是與青梅竹馬的女友到巴黎移民開餐館,阿珍非常傷心,趕走阿PAUL,但心有不甘追下街。
阿PAUL以為阿珍依依不捨,追來痴纏,阿珍出其不意,奪回阿PAUL手中雨傘,說自己的東西,不再信人,然後,將雨傘揮去,寧願在雨中散步回家,這次傷心的回憶,又為阿珍相信這次愛情的咒諷,每一次下雨天每是自己被男人遺棄的時候。
主演簡介
李麗珍(Loretta Lee),1966年1月8日出生於香港,中國香港女演員、歌手、模特。
1980年在街上被星探發掘,開始拍攝廣告,17歲時進入演藝圈,參與黃百鳴製作的電影《開心鬼》,踏入影壇。1985年憑借電影《上海之夜》入圍第4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配角。1992年首次出演TVB電視劇《大時代》。1999年憑借《千言萬語》獲得第36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女主角與第五屆香港電影金紫荊獎最佳女主角獎。
2. 絕大多數90後都不知道,80年代國產電影可以很邪很重口味
演員賈宏聲。
上世紀80年代的中國電影曾一度追求商業片的類型化,既有「拳頭加枕頭」的粗陋,卻又有「文化精英」的思緒。
文/金雯
上世紀80年代的中國電影曾走過「文上床武上房」的重口味時期,有很多「怪力亂神」。也有人敢在1981年的《大眾電影》上吼:《立電影法,杜絕橫加干涉!》,不過,時隔快30年,這個法依然遙遙無期。
《銀蛇謀殺案》(1988)劇照。
帶著幾分清純的裸露
《少林寺》中牧羊女被壞蛋吊在大樹上撕掉褲腿,壞蛋稱她為「野味」,令很多少年激動。之後,「野味」這個比「小妞」還流氓的叫法迅速流行開來。
因為閉塞也因為突然的開放,80年代國產電影中的「裸露尺度」在越軌和被糾正中往前走。1980年,張瑜在《廬山戀》中的泳裝造型是當時國內不可思議的大尺度。該片上映時,泳裝場景卻並未被剪掉。但是在1986年,朱琳在《大眾電影》的封面上因為穿了一件露肩低胸禮服,被指有傷風化。於是,下一期《大眾電影》,鞏俐扣緊了旗袍領子上封面。
《廬山戀》(1980)劇照。
那時候也沒有裸替,中戲三年級學生伍宇娟親自上陣出演《瘋狂的代價》中的浴室洗澡場景。因為出現在片頭,關鍵部位總被字幕遮擋,令許多男青年郁悶。但影片上映後,還是有熱心觀眾寫信罵伍宇娟道德敗壞。後來,伍宇娟回憶當初如此大膽,主要是還沒有男朋友,小她兩歲的賈宏聲是之後才交往的,而且家長又不在身邊,片酬對於中戲三年級學生來說也算豐厚。
同一年上映的《游俠黑蝴蝶》出現了擠人奶鏡頭,導演大概是受到劉文彩故事的啟發,覺得富人喝人奶最腐敗。但擠人奶重點引發的不是階級感情,而是人肉刺激。當裸胸特寫填滿銀幕時,觀眾一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實該片躍躍欲試的裸露在影片一開始便出現了,土匪強奸民女,鏡頭快速掃過半裸的民女,然後俠女現身。不過,這個場景就像《西遊記》中蜘蛛精裸身入浴一樣,要看33遍才能窺出端倪。
《游俠黑蝴蝶》(1988)。
在一個沒有明文標準的電影審查制度之下,並不是所有裸露都能被容忍。《原野》拍攝7年之後才獲准上映。有關被禁的傳說中,有說是老幹部認為該片是「男盜女娼」,也有說是婦聯認為影片主人公亂搞男女關系。其實影片表現劉曉慶與楊在葆的幽會戲,觀眾只看到劉曉慶解開了一顆紐扣,絕對沒有《芙蓉鎮》里劉曉慶與姜文的對手戲激烈。《芙蓉鎮》那可是第一次在國產電影中出現生動的「襲胸戲」,讓觀眾充分體會到了「摸」跟「碰」在視覺上的差別。聯系戲外姜劉兩人的緋聞,再次證明了演員只有真情投入才能演出好戲。
打情色擦邊球的電影在隨後的90年代再未出現。接著DVD、網路時代迅速到來,觀眾所費不多便可欣賞發達國家發達的情色文化。見多識廣之後再回看,80年代國產電影中的那些裸露便顯得既邪典又有幾分清純。
《芙蓉鎮》(1986)劇照。
喜感十足的恐怖鏡頭
內地拍攝的第一部動作片是《神秘的大佛》,這部打得很難看的動作片,實在是一部恐怖片。影片中老和尚為了保護佛財,挖了自己的雙眼,並將扎在刺刀上的眼球展示給觀眾看,作為一部中小學生包場觀看的電影,這一場景給許多70後留下了驚恐的記憶。
《神秘的大佛》(1980)劇照。
80年代的電影中流行過一陣自刺雙目,1985版《夜半歌聲》中,小姐為了跟毀容的戀人團聚,用兩根銀針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影片以多組鏡頭展示扎眼前戲:烏黑如戴了美瞳的雙眸,玉指捏起老中醫針灸用的銀針,左右兩個側面鏡頭,接著豎直銀針,准備沖刺,分別給左右前三個鏡頭交代,短暫停留……此時,觀眾緊張、興奮、難過、恐懼,又急切想看到扎眼的殘忍後果。
《夜半歌聲》(1985)劇照。
國產的驚嚇點就是這樣被夾帶在各種類型的電影中,所以,動作片是恐怖片,反特片是恐怖片,愛情片也是恐怖片。但是因為反對封建迷信的緣故,始終未誕生像香港的林正英僵屍系列這樣的電影,只在《黑樓孤魂》中清晰地出現了「鬼」的形象,其實觀眾在片中看到的「鬼」不過是一個眼珠子會轉動的爛布娃娃。但是該片上映之後,國產片就被規定:不得再出現鬼的形象。
《黑樓孤魂》(1989)劇照。
規定不準出現鬼,但沒說不準出現死人。於是米家山把《聖保羅醫院之謎》的主要劇情都安排在停屍間,不時會從屍床下伸出一隻手來,停屍間的老頭沒事閑下來,會對著一房間的死屍自言自語:「我就是給你們洗洗弄弄,他們要來胡鬧,我也沒有辦法啊……」
《聖保羅醫院之謎》(1990)劇照。
盜墓片更是可以堂而皇之地讓屍體搬出來嚇人。《夜盜珍妃墓》中那個臉色如白無常,手指如雞爪的珍妃一度引發了觀眾的議論:野史上不是說珍妃是被扔井裡淹死的嗎?水浸的話,應該是又白又胖才是。這是考據癖的疑慮,完全不妨礙古墓里的珍妃把觀眾嚇得魂飛魄散。《黑樓孤魂》中還有人死、咽氣的臉部特寫,並用兩束拙劣的激光表示靈魂出竅。如今看起來喜感十足。
《夜盜珍妃墓》(1989)劇照。
其實都有一顆文藝的心
相對於王晶的大波美女、屎尿轟炸的物慾路線,80年代國產電影的邪典重口味很有文藝范。段位也高過李翰祥之類,他只會在風月片中像念經似的宣揚善惡有報,讓人煩死。
80年代的導演也樂於展示「文化精英」的那一面。《銀蛇謀殺案》中,賈宏聲殺人時聽的是披頭士的「Let it be」,殺人犯因此像個反文化英雄。《庭院深深》翻拍自瓊瑤的「三廳」電影,卻有瓊瑤源頭勃朗特姐妹的哥特小說氛圍,飾演反派配角簡非凡的焦晃是當年話劇舞台上的「莎劇王子」。
同樣有哥特小說氛圍的《夜半歌聲》中,毀容戲子的台詞簡直是在念詩:「我孤獨啊……我早上起來看不到昨夜的人生;晚上睡覺只能聽到自己毛發的生長……」放在今天或許會被觀眾惡搞,因為詩人的時代已經過去。
《銀蛇謀殺案》中,賈宏聲飾演一位性情古怪的兇手。
80年代也是許多文藝范導演最好的時光。李少紅拍了迄今為止最好的一部電影《血色清晨》,改編自馬爾克斯的小說《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現在她只拍些鬼魅風格的電視劇。
張建亞作為最早探索商業類型片的導演,拍攝了奠定其喜劇路數的《少爺的磨難》以及後來的《王先生之慾火焚身》,如今卻一直在爛片奇葩和主旋律電影間徘徊。1989年,米家山導演了他最好的一部電影《頑主》,從此成了一記絕響。
《頑主》(1988)劇照。
3. 《殺人回憶》解析是什麼呢
《殺人回憶》是韓國的經典電影,裡面共有七起殺人案件,分別對應不同的嫌疑人,這些嫌疑人其實都是兇手。
在《血字的研究》中,有一篇「演繹法」,主人公福爾摩斯向我們介紹了探案推理的邏輯:偵探家將世界視為一個巨大的鏈條,認為只要見到其中的一環,便可推知整個鏈條的性質。
同樣,只要認錯了一環,那麼整個案件的性質便都錯亂了。就像一件寸衫的七個紐扣一樣,只要扣錯一個,真相就會變得撲朔迷離。而如果我事先知道這件寸衫的結構,那麼大抵是不會扣錯的。
要從電影里找兇手,只要像扣扣子一樣,把案件與嫌疑人連接起來就行了。根據這種邏輯方法,讓我們來大致推斷各個案件所指向嫌疑人。
七個兇手
第一起案件的兇手故事發生在1986年,整部電影的開頭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男孩在稻田中捕捉一隻蝗蟲。之後他看到朴探員坐著一輛拖拉機緩緩而來,這個男孩便跟著前去查看洞里的屍體。當鏡頭掃過時,我們發現屍體上也有一隻蝗蟲。
這時男孩蹲在屍體的上方,任大人怎麼叫都不肯走。旁邊則是一群小孩在玩弄死者的遺物,朴探員扭頭訓斥他們,不料那個孩子居然也跟著模仿。朴探員又看了一眼屍首,然後凝視著眼前的這個孩子,似乎在告訴我們,他看不出或者不相信這個孩子跟兇殺案有什麼關系。
在結尾的時候,已經是2003年了。朴探員又重新來到這片稻田,他俯下身子,凝視當年的洞穴。這時有一個小女孩走過來,說不久前也有一個男人來這里,並且往洞中探看,還說「記得很久以前在這里做過某件事」。如果影片是首位呼應結構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可能便是開頭的那個小男孩。
至於做過的「某件事」究竟是殺了人,還是在捕蝗蟲,我們不得而知。
從這些線索中,我們找到了第一個扣子。將第一起殺人案的線索指向這個男孩,他可能是個目擊者,是否參與作案,難以推論。而男孩暗示了兇手作案的動機可能純粹是為了模仿。但是由於朴探員沒有看出來,所以扣錯了這個扣子,導致後面的偵探全開始錯位。
第二起案件的兇手緊接著,第二起殺人案便在一片草場里發生了,有一個名叫李香淑的女人被殺害。然而由於現場保護不力,唯一的一個腳印也被拖拉機給碾壞,失去了線索。
朴探員調查無果,回家後,他的妻子對他說白家烤肉店有一個智障的兒子叫白光浩。案發前有一個老太太看見白光浩一直跟著李香淑,於是線索就指向了白光浩或白家。然而,朴探員的妻子並不認為白光浩是兇手,還說「他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在朴探員和曹探員的拷打逼問下,白光浩始終沒有承認自己是兇手。但是他卻能清晰地描繪了整個案件的過程,說李香淑在鐵軌旁、水田裡被勒死。
由於白光浩手無縛雞之力,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不可能在死者身上打很緊的結,所以他應是整個案件的目擊者,而非兇手。白光浩在瘋言瘋語中說:「每個沖我皺眉頭的女人都要殺掉」,這可能就是兇手的作案動機。
但是由於朴探員認定白光浩是兇手,所以想要屈打成招,反而弄巧成拙,連同真凶的嫌疑也給洗去了。在偽造現場的時候,白光浩的父親忽然出現,並且掙脫了好幾個警員的控制,一路飛奔吶喊,十分怪異。
在第三具屍體被找到後,探員們集體在白光浩家吃飯討論案情。白光浩的父親一直在牆壁後面偷聽著,當說到「還沒有目擊者」時,他突然探出頭來打斷談話,問警員是否需要腰邊肉。
在最後朴探員和蘇探員追問白光浩兇手是誰時,他說就是那個把我丟到活里的人,並且眼光注視了父親跑過來的方向。
我們把線索聯系起來:白家有「摧花大道」的惡名,兇手曾將白光浩丟入火里,白光浩又是個目擊者而不是兇手。因此,線索指向了他的父親。警官們卻誤以為是兒子,所以又扣錯了第二個紐扣。
第三起案件的兇手蘇探員是從首爾調過來的,他看上去一臉正氣,然而出場時卻被曾誤以為是強奸犯,還被朴探員嘲笑作為警察「身手怎麼這么爛」。在挑選辦公桌時,他特意拒絕了靠近陽光的位置,而是選擇較陰暗的地方。
局長在介紹時,說蘇探員是自願來調查這個案子的,很不尋常。至於蘇探員的動機究竟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在對白光浩的調查中,蘇探員並不感興趣,而當白光浩講述到作案的細節時,他卻忽然站起來,並且很用心的聽。
在新局長到來後,蘇探員忽然說明了自己的看法,並且將幾個案件串聯起來,斷言是同一個人作案的。並且還引導警方找到了第三具已經腐爛了的屍體,從此警方的思路開始往連環殺人案的方向走。
第三個死者叫賢順,是一個比韓國小姐還漂亮的女人,她總說有一天要去漢城(首爾)。在第三具屍體發現後,朴探員對蘇探員的態度越來越差,並產生了懷疑。還在KTV里質問蘇探員自願來小鎮的動機究竟是什麼?蘇探員自稱是來抓兇手的。
朴探員卻說像蘇探員這種才俊,按理說應當去人多、需要用腦的辦案地方才是,兩人幾乎大打出手。
在接下來的鏡頭中,我們便看到了蘇探員拖拽並暴打一名女性的鏡頭,他的身手看上去似乎並不差,而且毫不留情。
第四起殺人案發生後,蘇探員還獨自一人來到案發地,播放著《傷心情歌》,似乎也在藉此來享受殺人的回憶。
因此,把各條線索收集過來,可以稍微大膽地推測蘇探員可能是第三起案件的兇手。他殺害了想離開小鎮去首爾找自己的賢順,並主動申請調到小鎮來查案。在辦案的過程中,巧妙地誘導專案組將殺人兇手認作一個人,扭曲了偵探的方向,洗脫了自己的干係。
第四起案件的兇手就在發現下雨和紅衣服的規律後,有一個女人去工廠送飯的路上,忽然察覺到了詭異。正當她准備逃跑時,兇手忽然從雜草叢中撲過來。
這起案件線索最少,只留下了一些模糊的腳印。三個警官在夜裡守株待兔,結果找到了一個穿紅內褲的猥瑣男。在朴警官拷問猥瑣男的時候,有一個淡定的工人走下來修理管道,然後再默默地離開,始終不發一語。
從線索的指向來看,案發地點就在工廠附近,這名修管道的工人很可能就是兇手。他就已經來到了警方的身邊,卻無人發覺。在默默地從猥瑣男的幻想中,享受自己的殺人回憶,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第五起案件的兇手在第四起案件發生的那個雨夜,蘇探員和一名女探員在學校保安亭里避雨。有兩個女學生也跑了進來,並且給他們講了個故事。說學校廁所里住著一個瘋子,喜歡晚上出來殺女人。
後面,我們結合猥瑣男語無倫次的話,可以推測廁所里的瘋子就是猥瑣男。他經常躲在女廁所里偷窺,所以被謠傳成了殺人的瘋子。
蘇探員去學校廁所調查,恰好遇到了一個女老師,打聽到山上有一個一直在哭的女人。通過對這個女人的詢問,又引出了第五起案件。
女人說去年九月,她曾在一個雨夜被兇手侵犯,因看不見對方的臉,才僥幸逃脫。女人說兇手有一雙柔軟又細致的手。因為,這個線索的緣故,猥瑣男被當作無辜的人,釋放走了。接著便發生了第六起命案。
第六起案件的兇手放走猥瑣男後,朴探員和蘇探員發生激烈沖突。忽然《傷心情歌》又響起,而窗外也下起雨來。第二天在沼澤里便發現了一具新的屍體,這次的作案手法最為變態、殘忍。
警方根據點歌名信片上的信息,找到了一名退伍的士兵,名叫朴興圭。這個人有著一雙柔弱細致的手,他自稱從去年9月開始才來到這個小鎮工作。而時間正好跟第五起案件重合,發生在所有案件的前面。
朴興圭承認自己點了《傷心情歌》,也沒有案發時不在場的證據,又說不出節目最後放了那首歌,但是朴興圭始終不承認自己是兇手。在案件陷入僵局時,犯罪調查科卻發現了可以驗證DNA的證據,但需要送到美國去檢驗。
由於證據不足,只得將朴興圭釋放,一邊監視他,一邊等待美國那邊的化驗結果。就在等待的過程中,因監視疏忽,朴興圭脫離了警方的視線,並發生了第七起案件。正當大家都認定朴興圭是兇手時,化驗結果卻顯示DNA不符,最後只能放他離去。
既然第五起案件與朴興圭無關,那麼兇手最有可能就是剛剛被釋放就案發的猥瑣男。猥瑣男自稱鎮上發生的事比雜志上還精彩,而且他也常幻想自己是兇手會怎麼做,說明他就是一個模仿者。
他一出獄後就把自己在獄里描繪的幻想畫面付諸實踐,造成了當晚的命案。
鑒於朴興圭有一雙柔弱的手,而且是9月來到鎮上,與第五起案件發生的時間吻合,因此他就是這起案件的兇手。但警方扣錯了紐帶,一直認為兇手是一個人,導致猥瑣男和朴興圭都擺脫了嫌疑。
第七起案件的兇手在審問中,朴興圭想到自己是第一個作案的人,結果沒有殺人,而其他案件的兇手卻都逍遙法外。在釋放出來後,他獨自一人去喝酒,並瞟了一眼過路的女路人,喚起了殺人動機。
作為同樣的殺人者,蘇探員斷言朴興圭「本性瘋狂」,相信當夜肯定又要有命案發生。
結果第二天又傳來女學生遇害的消息,憤怒的蘇探員抓住朴興圭,想用槍逼迫他承認自己是所有案件的唯一兇手。這也是蘇探員最渴望得到的答復。於公他最終偵破了這場離奇案件,於私他又能把第三起案件納入連環謀殺案中,讓一個兇手去頂鍋,其他兇手逍遙法外。
但是,最終DNA卻陰差陰錯的證明朴興圭不是第六起殺人案的兇手,警方進而認為他不是連環殺人案的那個唯一的兇手。讓他能夠帶著罪惡消失在隧道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