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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刷小品看電影

發布時間: 2025-03-18 09:10:54

1. 因演濟公火遍全國,為追求藝術不惜賣房,游本昌如今怎樣了


2017年,老藝術家游本昌,在社交平台發布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的他心酸地說道:

「我住進了養老院,現在晚景凄涼,而且還沒人照顧。」

看上去很是凄慘,然而沒過幾秒就畫風突變,人們才驚覺被這個「老頑童」給騙了。

」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袈裟破.......」每當耳邊響起這熟悉的旋律,游本昌飾演的「濟公」形象,就會浮現在腦海。

那麼,那個曾帶給我無數回憶的「濟公」,如今過得怎樣了呢?

為何他會在一夜爆紅之後銷聲匿跡,這些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呢?


1933年,游本昌出生在江蘇泰州,他的家庭並不富裕,可家裡卻是孩子眾多,

身為家裡最小的孩子,他的上面還有6個姐姐。 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丁,游本昌自然是倍受寵愛,

只可惜他從小就體弱多病,簡直就是一個葯罐子,這讓父母操碎了心。

可即便四處尋醫問葯,他的身體也不見好轉,就是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卻依舊骨瘦如柴。

游本昌6歲那年,一位僧人到此地化緣,偶然見著了他,看了幾眼之後,對其父母說道:

「這孩子恐怕活不過13歲,除非皈依佛門,此事才可化解。」

聽了僧人的話,父母都嚇壞了,於是為了能夠保證兒子能夠順利長大,

6歲的游本昌,被送到了上海的法藏寺拜師。

也就是從那時起,游本昌的身體漸漸好轉,不僅病好了,身體還越來越壯實,實在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只不過進了寺廟,他還是要繼續學業的,少年時期的游本昌,學習成績十分優異,腦子也十分的靈活。

而除了讀書之外,他最喜歡的就是去聽評書,一放學他就跑到書場聽人講故事,而其中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出 江南活濟公

這個段子他真是百聽不厭,甚至將台詞都記了下來,回到家還要給父母即興表演一段,笑得大家都合不攏嘴。

等到再大點的時候,姐姐就開始帶著他去看電影,那個時候卓別林的啞劇很出名,而童星秀蘭.鄧波兒,也深受觀眾的喜愛。

游本昌看著電影中,那些千奇百怪的表演,內心對表演藝術,有了越來越多的憧憬,

那個時候他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演員。


1951年,高中畢業的游本昌,成功進入了南京文工團。在這里他正式登上了夢寐以求的舞台,走上了藝術之路。

在團里工作,游本昌是最積極的一個,每次排練他都是最後一個離開,每次演出他盡心盡力,即便身體不適,也要把最好的一面留給觀眾。

憑借著這份勁頭,游本昌在入團的第二年,就獲得了 保送上海戲劇學院的機會,在這里他接觸到了真正的表演。

也慢慢懂得了,成為一名好演員,是要有使命感的,能把自己隱藏在角色背後的演員,才是真正的好演員。

1956年,大學畢業之後,游本昌被分配到了北京話劇院工作,開啟了他的跑龍套生涯。

而他接不到主角,並不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行,而是他不願意和人爭搶,也不喜歡和別人拉關系,

他有自己的原則,也從來不為名利所擾。對於他來說只要戲好,每個角色都值得用心對待。

即便是跑龍套,他也會去通讀劇本,把人物琢磨通透,就算沒有台詞,他在無人的角落,也渾身都是戲,這便是他對藝術的執著。

在排演話劇《大雷雨》時,他飾演的農奴沒有一句台詞,但是游本昌卻為了這個角色,足足看了19本書。

在話劇的最後,他才有機會出場,僅僅是一個落淚的畫面,卻讓人回味無窮。

而他的這一段表演,則被人們譽為 「最經典的龍套」。

1966年,33歲的游本昌,被迫離開了話劇院,開啟了長達十年的下鄉生活,因此他生命中的黃金時期,並不是在舞台上度過的。

現實留給他的,只有漫天風沙和灼灼烈日。下放的那幾年,他當過鉗工,蓋過房子,收過麥子。

熱愛表演的他,偶爾在田間地頭,也會演上那麼一段,熱情的老鄉們都看得津津有味。

那一刻,他在暮色天光中,演繹著自己的故事,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下鄉結束後,游本昌回到了話劇院,依然做著不起眼的龍套。

可他卻一直賣力演出,並且因為對卓別林的崇拜,他也愛上了啞劇。

然而啞劇比起聲情並茂的話劇,其實並不吃香,那個時候的游本昌,並沒有多少觀眾,也賺不到多少錢。

可真正有才華的人,總有一天會閃閃發光的,而機會從來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1984年,在一次啞劇表演中,游本昌被春晚總導演黃一鶴相中,獲得了登上春晚舞台的機會。

那一年,他表演的啞劇小品《淋浴》,也成了很多人心中的經典。

沒有一句台詞,也沒有任何的道具,

他一個人站在台上,對著空氣,卻把 摔倒、脫衣、開水龍頭 等動作,表演得惟妙惟肖。

也就是那個時候起,游本昌終於在觀眾的心目中擁有了姓名。

並且,在跑了28年龍套之後,他終於迎來了自己出演的第80個角色,這一次他終於成為了主角。

可當導演第一次找到他時,游本昌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那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摸爬滾打幾十年, 52歲的游本昌依然是個小演員, 為了生活四處奔波著,

因此當他接到妻子的電話時,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那個時候,他還在外地拍戲,妻子卻打電話說道:

「上海那邊來人了,讓你去演濟公呢,是個主角。」

一聽要演濟公,游本昌的內心激動不已,可是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而是讓妻子轉告對方,自己先考慮幾天。

只因為他聽說自己的徒弟嚴順開,要出演這個角色,他怕自己頂替了這個角色,會讓彼此反目成仇,於是他不敢貿然接下。

後來他才得知,嚴順開那個是省台的班底,

他演的這個是杭州電視台做的,其實並不沖突,因此才安心地接下這個角色。

而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他著實下了很多功夫,在翻閱了大量典籍之後,他決定先從衣著打扮上下功夫。

劇組原本的僧衣,是干凈整潔的,游本昌覺得這不太符合濟公的形象。

於是他把衣服剪破了,又重新縫縫補補,愣是把一件新衣服改成了破爛兒,至於那把破扇子,也是他親手用鋼絲劃爛的。

為了能夠貼近角色,他故意搖搖晃晃地走路,還親自把牙齒都塗黑了。

一個不修邊幅的濟公形象,就這樣活靈活現地呈現在了觀眾面前。

而在拍攝過程中,游本昌也一直很注重細節的刻畫,比如劇本中有一段,濟公和貪官稱兄道弟的劇情

他覺得十分不妥,濟公他是瘋癲但是卻有自己的原則,於是他修改了劇本。

讓人們看到了濟公大鬧宰相府,為百姓鳴不平的畫面,而濟公專管人間不平事的性格,也就更加深入人心了。

後來還有個濟公偷人饅頭的畫面,他覺得吃白食,顯得濟公這個人很無賴,而且這種偷東西的行為,很可能會帶壞小孩子。

於是他在拿走饅頭後,設計了一個施法將銅板吹到了攤販面前的片段。

濟公玩世不恭,又堅守原則的形象,就是這樣一點點地塑造起來的。

除了對劇情較真以外,在拍攝過程中,他也十分的敬業,身為主角,他從未享受過特殊待遇,反而吃盡了苦頭。

那個時候,他每天在拍攝前都要構思、研究劇本,拍完了以後,還要總結反思,努力改進,一天真正能休息的時間只有4、5個小時。

而在很多拍攝細節上,他也從來不含糊,比如其中有一場挨板子的戲,前後一共拍了12次,他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就連演衙役的演員,都心疼得不得了,但是他卻若無其事地要求繼續,雖然身上有護具,可拍完之後,他卻還是站都站不起來了。

」酒肉穿腸過,佛祖在心中「的濟公,在劇中時常喝酒吃肉,可當人們羨慕游本昌能公費吃喝時,他卻並沒有那麼享受。

濟公拍攝的時候,是在炎熱的夏天,頭天買的肘子,到了第二天基本上就已經臭了。

但是當導演指揮他吃肘子的時候,他還是不管不顧地啃了起來,看起來很香的樣子,

直到導演喊卡,他才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

後來這個畫面,還被寫進了北電的課本教材,以此來勉勵下一輩演員。

而為了拍戲,搭進去半條命的游本昌,並沒有獲得多少片酬,那個時候,他拍一集也就拿120塊錢,最後一集導演給了他150塊錢。

《濟公》這部劇,一共拍了8集,他也就拿了1000多塊錢而已。

這部劇播出之後,迅速火遍大江南北,那個時候搓泥救人,成了很多小朋友模仿的把戲,

而濟公懲惡揚善的品格,也深刻影響著一代人。

但是在大火之後,游本昌卻沒有像別人一樣片約不斷,反而漸漸地沉寂了,這又是為什麼呢?


當年的游本昌,憑借著這部劇,直接獲得了金鷹獎的最佳男主角。

後來,《濟公》在新加坡成功播出,同樣引發了收視熱潮,

而當游本昌代表大家訪問新加坡時,一位華僑卻握著手對他說道:

聽了這番話,游本昌大受震撼,他沒有想到一部小小的電視劇,能夠產生這么大的影響,

從那以後,他挑選劇本也變得更加的嚴苛。

也正因為這種嚴苛,最終導致了他幾乎無戲可拍,人們只覺得他挑剔,實在是太過於頑固不化。

而那些被他拒絕的劇本,無一例外都成為了無名無姓的爛劇。

對於藝術的追求,游本昌有自己的原則,他把戲分成三類:

他曾經說過: 」對人有害的作品,我絕對不拍,只要對得起觀眾,我就拍。」

有錢不賺,死守原則,這樣的游本昌無疑得罪了不少人,從那以後,也幾乎沒啥人找他演戲了。

1991年,游本昌正處於事業上升期之時,妻子楊慧華被查出來癌症,為了能夠照顧妻子,他毅然退出了演藝圈,放棄了他熱愛的事業。

他說: 「我要好好照顧她,不然我一點會後悔的。」

他帶著妻子尋訪名醫,甚至到國外去看病,經過4年的抗癌斗爭,妻子終於挺過來了,慢慢地恢復了過來。

游本昌的妻子,是朋友介紹認識的,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去看了日出,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兩個年輕人的心也燃燒了起來。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一起,無論是富有或者貧困,妻子一直對他不離不棄,而當初結婚的時候,他們幾乎一無所有。

但是楊慧華還是堅持嫁給了他,只因為游本昌對她說過:

事實證明,楊慧華的選擇是正確的,從青絲到白發,游本昌從未讓她失望過,他們對彼此的付出,撐起了這個小家。

然而妻子這邊病情剛有好轉,女兒倒也不消停了,快高考的時候,游本昌的女兒,卻嚷著要輟學。

他百般勸阻,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最終尊重了女兒的選擇,如今孩子大了,已經成為了一名作家。

解決了妻兒的問題,游本昌也終於可以回歸舞台了,然而他復出之後的路,走的卻依然非常艱難。


1994年,游本昌推掉了很多不喜歡的片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用自己的方式,踐行著心中的藝術。

2002年,他出於對啞劇的喜愛,投資拍攝了《游先生啞然一笑》,可是卻沒有電視台願意購買。

啞劇早已過時,現如今已經沒有多少人欣賞,因此這一次他幾乎顆粒無收。

後來他又拍了一部《了凡》,依舊沒有市場,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了。

他說: 「演員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謀生的,總要留下一點痕跡。」

而這個痕跡,當然不是金錢和名利,而是留給後人的精神財富。

接連2部戲賠本,游本昌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人們不理解他這么大年紀了,還在折騰什麼。

可只有他自己不以為意,他覺得:

「錢若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而服務,那就非常值得。」

80歲那年,游本昌賣掉了自己僅有的一套房子,成立了話劇團,開始排演話劇《弘一法師》。

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他還特意去參加了出家夏令營,在綏芬河剃度出家,以身入戲,賜法號為定暢。

人們沒有辦法想像,80歲的游本昌,花費了多大的精力,去籌備這一場話劇,從劇本、排練到演員招募,他都親力親為。

為了這一出好戲,他不眠不休,比20歲的青年,還有精力旺盛。

然而,《弘一法師》公演的第一年,僅僅只演了3場, 可場地費和勞務費,卻花去了近百萬,這一年他依然沒有賺到錢

第二年,話劇演出場次,從一年三場變成了一年百場,甚至受到了國外的認可,被邀請到美國、加拿大演出,弘揚了中國文化。

而在他83歲那年,還因為排練,不幸摔骨折了,由於他年事已高,手術風險較大,醫生建議使用中葯保守治療。

可是演出日子將近,他根本沒時間養病,於是他毅然決定手術治療,在恢復了不到一個月之後,他就纏著綳帶走上了舞台。

他曾經說過: 「能死在舞台上,是演員的一種幸福。」

如今的游本昌已經88歲,

沒戲可拍的時候,他經常會去學校免費教孩子們演話劇,

而因為他的課程,有的孩子獲得了清華的特招資格,有的從自閉症中走了出來,有的則登上了國家大劇院的舞台。

而年事已高的游本昌,也並不落伍,玩轉各大社交平台,不在話下。

那個在視頻里喊著:「親愛的娃娃們」的老爺爺,讓多少人濕了眼眶。

游本昌從小就和濟公,結下了不解之緣,

「無煩無惱無憂愁,世態炎涼皆看破。」

這是濟公的處世之道,也是游本昌的人生寫照,

走過人生的大起大落,他活得更加通透,

他不為名利所累,只為心中的理想而活,

只要理想未死,他就永遠年輕。

2. 20分鍾劇本(關於校園的)

這個劇本我們拍過,差不多三十分鍾,你可以適當刪減點情節。不過很長,只能發一半,你看看前面覺得可以的話跟我聯系,我再發給你後半部分。
《下車走人》
序幕(夜,外,汽車上)
畫面中一片黑色,遠遠地傳來低沉慵懶的音樂,接著,伴隨著汽車發動的聲音,畫面亮起來,鏡頭透過玻璃車窗傾訴著黑夜。車窗外是依然喧鬧燈火通明的城市的黑夜,路邊的小店、人群、車輛……搖晃的鏡頭,流動的五顏六色的招牌燈……最後,音樂忽然停止,畫面再次變成一片黑暗,公共汽車報站的聲音:終點站XX大學到站,請乘客們下車。
文字出現在畫面的中央:下車走人

第一場(日,內,阿卜宿舍,阿卜)
宿舍內普通的布局,上鋪是床下鋪電腦。鏡頭在堆滿書的書架、關著的電腦屏幕、空著的椅子之間遊走,最後定格在一個女生的手上。她站在雜亂的寫字台前,桌上有電腦,顯示器和周圍的牆上胡亂貼著很多便簽,書架上面堆滿了書CD和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畫面中,我們始終無法看清她的臉,她在忙碌地收拾東西往一個很大的帆布書包裡面裝:一本黃舊的書、厚厚的筆記本、破舊的相機……最後拉上拉鏈。畫面再次定格在她的手上,她把一張CD放入CD機中蓋上蓋子,按下play,音樂響起,畫面定格在CD封套上。
伴隨著音樂,門在女孩的身後關上。

第二場(日,外,校園、馬路上、建築工地,阿卜;人少的路,阿卜、帥哥、女孩)
女孩走下宿舍樓,穿過校園,來到街頭的人流里,女孩那張並不漂亮且落寞的臉。
旁白傳來女孩低低的聲音:我叫阿卜,一個很普通的女孩,不漂亮。我在這所大學讀書,我來到這個城市已經有將近4個年頭。4年,呵,不短的一段時間……而周圍的一切,依然在靜靜地延續,喜歡的仍然愛著,不喜歡的仍然討厭著,這個城市彷彿沒有因為有我這個人的存在而發生什麼,一切,一切依然有條不紊地前進著。

伴著女孩的獨白,鏡頭從女孩轉向四周,馬路上穿梭的汽車、自行車、十字路口閃爍的紅燈、穿過人行道的人、打車離去的人……
阿卜的旁白:這些年,我總是喜歡一個人遊走在這個有點灰色的城市,看看生活在這里的人,看看周圍發生的事情。我曾經無數次看到這些人,他們一年四季在這里,而他們的孩子,一年又一年,從開始抱在懷里,長大到四處跑來跑去。

畫面轉向正在修的馬路或是路邊的建築工地,有護欄圍著的那種,車輛全都靠邊或者繞道走。
阿卜的旁白:這個忙碌的城市,彷彿總在拆著、建著,永遠有護欄,永遠有灰塵……但一切都讓你覺得無懈可擊,覺得理所應當。
阿卜拿著相機走在一條冷清的街上。
阿卜落寞地走著,隨便拍照。
阿卜的旁白:其實我還是在愛著這個城市,因為我總是能發現一些很普通卻很美的東西,比如這些寂寞卻美麗的街道,路旁有高高的筆直的樹,有些甚至我都叫不上名字,但它們卻是一樣的美。而我,彷彿在這里尋找著什麼,尋找那些簡單的美麗的,往往被人們忽略卻具有生命力的東西。

一些片斷閃過畫面:穿著時髦的男孩走過阿卜身邊,他拿著手機一邊走一邊旁若無人地講著電話。阿卜回頭看他,偷拍了他的一張照片……一張紙在路邊上被風吹著跑來跑去,阿卜跑過去一腳踩到它,上面畫著漫畫小人,她把那張紙撫平疊好,放進書包……路邊的公用電話亭,一個女孩蹲在地上打著電話,阿卜默默地經過她的身邊,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電話屏幕上顯示的是「請插入你的IC卡」……
阿卜的旁白: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和我一樣孤獨的人……
阿卜坐在路邊,把煙放在唇邊吸了一口,然後把頭落寞地轉向一邊看著遠處……

第三場(日,內,畢一航宿舍,畢一航、老大;外,宿舍樓下,畢一航、幾個男生、林淼、同行的女生)
畢一航換上運動上衣和短褲准備去打羽毛球。
老大:你們羽毛球協會又有活動啊?
畢一航:噢!不是羽毛球協會,我報名參加那個體育部的羽毛球比賽了。唉!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一個天才,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幹啥啥精通,就沒我不行的。哈哈……
老大:我看你是吃啥啥沒夠吧,還幹啥啥精通呢。
畢一航:你呀!我告訴你,你這純屬是嫉妒!哈哈
老大:我嫉妒你?你小子也不脫了鞋照照自個,還我嫉妒你!
畢一航和老大打著哈哈走出宿舍,喊著約好的其他的人,一起走下宿舍樓。

樓下畢一航和幾個男生從樓梯上跑下來,從林淼和她同行的兩個人的中間跑過。
畢一航: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第四場(日,內,畢一航宿舍,畢一航、一個男生;外,宿舍樓下,畢一航、阿卜;外,一個中學的校園,畢一航、阿卜)
有人來敲門,畢一航跑去門口開門。他看見一個陌生男孩靠著門邊的牆壁看著他。
畢:請問你找誰呀?
男孩:畢一航在這屋嗎?
畢:我就是。
男孩:哦,樓下有一個女生找你。
畢一航:哦,謝謝啊!

畢一航跑下樓,看到阿卜,走過去。
阿卜:今天下午,你去找我了?
畢:是啊!下午忽然來了情緒想請你吃飯。
阿卜:吃飯?干嗎?
畢:就吃飯唄!還能幹嗎?怎麼?老同學請你吃飯還有什麼問題?
阿卜還是淡淡一笑,低頭不說話。
畢:你下午干嗎去了?
阿卜:沒干嗎,有點悶,出去走了走……
畢:哦,這樣啊!
阿卜:那沒事我先回去了。
畢:嗯,那你回去吧。

畢一航回到宿舍,呆坐在椅子上,回想起很多年以前的一個情景:
畢一航和阿卜並肩在馬路上走著,兩個人都是高中生打扮。
畢:阿卜,聽說你師范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已經收到了?
阿卜點頭不語。
畢:那真的祝賀你了。這次高考你考的不錯,真的,特別棒!
阿卜:謝謝你!你呢?通知書來了嗎?
畢:還沒有,再等等吧!
兩人繼續往前走,沉默。畢一航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終於下定決心說出心中所想。
畢:阿卜!(阿卜抬頭看他)其實……其實……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和你說一句話,很久了,真的……一直想和你說。
阿卜:(抬頭看著畢)什麼話?
畢:(猶豫不決)我……我……唉!算了,不說了。
畢沒有鼓起勇氣,無奈地繼續往前走,阿卜卻停了下來。
阿卜:怎麼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畢:(咬咬嘴唇)我……阿卜……我……其實……我其實一直都很喜歡你。
畢一航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心中的秘密。阿卜卻依然沉默,臉上滿是吃驚並無奈的表情。兩個人對視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很久很久……
畢一航沉浸在回憶中,往事讓他忽然感覺有幾分傷感。

第五場(日,內,林淼宿舍,宿舍里的一個人)
林淼一邊數著一疊一疊的零錢,然後往書桌上的一張紙上記著什麼。
林淼:(不滿地抱怨)這上邊也真是的,交個團費這么麻煩,你們說收個一塊兩塊的整數多好,人家偏來個一塊二。哼!你們說這零不零整不整的,弄得我這里一大堆毛票。我看哪,這幾天咱們學校小額紙幣流通肯定極度缺乏,你們瞅瞅(揚揚自己手中一大打毛票),全跑我這兒來了。
女同學在一旁看電視劇,聽見林淼抱怨,回頭說:這個還不是最可怕的,怕就怕你收完交上去,上邊的老師還對你說——哦,我不要零錢,請給我整的,哈哈哈……(女同學說完大笑起來)
林淼:(一臉無奈)別說了,你個烏鴉嘴,要真是那樣,我可真慘了。
林淼起身,端著一杯水走到她的身邊:看到第幾集了?
女同學:第十五集。
林淼:誰跟誰好了阿?
女同學:誰知道啊!反正就這幾個人,自由組合唄,不是你跟我,就是你跟他,這都輪了好幾圈了。
林淼:演最後一集的時候告訴我。
女同學:你這人還真挺好玩的,看完第一集,就等著看最後一集,你這什麼態度阿?
林淼:哎呀!這種韓劇還用每一集都看嗎?其實結尾都不用看的,肯定非死即傷,主角一般都活不成。

第六場(日,內,畢一航宿舍,畢一航;阿卜宿舍,阿卜,打電話時切換鏡頭)
畢一航躺在床上睡著,忽然手機響了。
畢:(拿起手機昏昏沉沉地)喂?誰呀?……
阿卜:我,
畢:哦!阿卜啊!
阿卜:你又沒去上課!
畢:是啊!昨天晚上玩游戲玩得太晚了。哎?你呢?沒課嗎?
阿卜:對啊!今天一天都沒課,正想出去走走呢!
畢:靠!又出去走走?去哪兒啊?
阿卜:恩!還不知道呢,我就隨便走走,哪兒都去。不過今天我打算去一個熱鬧點擁擠點的地方。
畢:(來了精神從床上坐了起來)要不帶我一起去吧!
阿卜:不行,我喜歡一個人……
畢:帶上我得啦,我又不礙你事……我……(手機里傳來阿卜掛斷電話的聲音)喂?喂?
畢一臉無奈地看著手機:靠!這個死人,居然掛了,還是這古怪脾氣……

第七場(日,外,宿舍樓下、喧鬧的街頭,阿卜;公車站、學校的公車站,阿卜、辛心)
阿卜仍然是一幅寬松打扮,背著那個碩大無比的帆布書包從宿舍樓下來。
阿卜的旁白:以前,只有在那些人少安靜的地方,我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這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卻恰恰相反了,我開始習慣一個人去一些人潮擁擠的地方,開始習慣那種喧鬧的感覺,這樣讓我覺得自己不是獨自一個人。

阿卜落寞地站在喧鬧的街頭,人群在她的周圍擁擠著。
阿卜的旁白:我站在人群中,總是在想:此時此刻的人們,他們都在干著什麼事情?他們腦子里在思考著什麼?是否也會有人和我一樣,傻傻地站在人群中,思考著這也許毫無疑義的一切呢?

阿卜和辛心分別穿梭在這一切迷幻的畫面中,伴隨著詭異的音樂,鏡頭在她倆之間不停地切換,但我們只能看到她們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一會兒是阿卜插著耳塞的耳朵,一會兒是辛心帶著閃閃發光手鐲的細細手腕,一會兒是阿卜背上那碩大無比的帆布書包,一會兒是辛心美麗飄逸的波浪卷發,一會兒是阿卜穿著破舊牛仔褲快速走動的雙腿,一會兒是裙擺下穿著粉紅淑女鞋的辛心的細長小腿……
二人從不同的方向進入同一站台,等待去往同一方向的公車。車遲遲沒有來,阿卜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而辛心則拿出一本雜志,然後繼續等車,並翻看著手中的雜志。
阿卜依然站在那裡,她沒有注意到身邊的辛心,更不會想到以後會發生在她倆之間的故事。
忽然,辛心手中的雜志不小心滑落,落到阿卜面前,把發呆的阿卜嚇了一跳,她愣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然後蹲下身幫辛心把雜志撿了起來。辛心接過雜志,朝阿卜微微一笑,說了聲謝謝,然後轉身朝旁邊走去。
阿卜獃獃地愣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在那一瞬間被辛心清澈的美麗徹底打動了。她默默地跟著辛心走了過去,彷彿是出於本能,她拿出相機偷偷地給辛心拍著照片。辛心繼續翻看著手中的雜志,絲毫沒有感覺到阿卜的舉動。就這樣,辛心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被阿卜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並拍在了相機里。
最後,辛心不經意抬頭,正看見給自己拍照的阿卜,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裡。阿卜從鏡頭中看到了吃驚地看著自己的辛心,也一下子呆在那裡,一動不動。而辛心看著眼前這個古怪的人時公車賓士而來,辛心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公車,留下站在原地發呆的阿卜,她一動不動,目送著辛心上車,公車緩緩開動。
阿卜也許忽然意識到這正是自己要等的一趟公車,抑或她想追上辛心和她說點什麼,總之她追在公車後面奔跑起來。
阿卜終於等來了又一趟公車,她走向了公車。

鏡頭轉向辛心,她在某一站下了公車,轉了另一趟公車。公車剛載著辛心離開,失望的阿卜從一趟車上下來,她最後等到了下一趟和辛心同一趟公車。然後,我們看見辛心和阿卜又先後同在師范大學一站下車。其實,她們兩個人生活在同一所大學,但是她們卻總是彼此錯過。

第八場(日,外,校園里,畢一航、林淼)
畢一航快速的跑過來,跑到林淼身旁時,林淼躲閃不及,被畢撞倒。畢轉回身子,畢已經認不得林淼是誰,他只是焦急並關切地問:同學,你沒事吧!……林淼見是畢一航,心中一陣驚喜,不知道是真的傷得嚴重還是因為過於激動,她只說了句:啊?是你啊!……

第九場(日,內,林淼宿舍,林淼、宿舍的兩個人)
林淼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女同學一問林淼晚上想吃什麼飯。林淼還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沒有聽到同學的話,只顧一個人發呆。女同學一走到林淼的床邊,拍拍她的頭,林淼一驚,從復雜的思緒中走出來。
女同學一:喂!你的腦袋沒事吧!我和你說話呢,怎麼不吱聲啊,不會真的壞掉了吧!
林淼:啊?你說什麼?
女同學一:我問你晚飯想吃什麼?我到食堂給你買去!
林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謝謝你啊!我什麼也不想吃,沒胃口……
女同學一:你沒胃口?還真難得!那你好好休息吧,晚些時候餓了我再買給你吃。(奇怪地笑,看著林淼)哎!要說那男生還真不錯,你看你一受傷,人家二話沒說就把你背回宿舍,現在這個年頭這樣負責的男生還真不多了呢。
林淼聽著同學的話,臉上露出不好意思但甜蜜的微笑,又陷入了浪漫的幻想當中。
女同學二開門進來,她手裡拎著洗澡用的東西。
女同學一:哎?你不洗澡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女同學二:郁悶!忘帶學生證了,看澡堂的老太太說什麼不讓我進。你說那個人奇怪不奇怪,我和她說了半天,我說我就住這個樓,你肯定認識我,這次就讓我進去,結果人家說什麼都不行,非讓我回來拿不可,真是吃飽了撐的。只好又跑了一趟,真是氣死我了,你說她也不想想,咱們現在洗澡兩秒鍾一分錢,外面的人想蹭澡洗的,早都跑到別的學校去洗了。
女同學一:你看你,人家人對你不秉公辦事吧你說人家假公濟私,現在對你秉公辦事了你就說人家吃飽了撐的。
女同學二:哎呀,不和你說了,胳膊肘往外拐,煩死你了。
女同學二離開,女同學一繼續和林淼說話。
女同學一:噢!對了!剛才那個男生還送了很多水果過來呢,還有這盒冰激凌。(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
林淼一聽畢一航給自己送過東西,趕緊坐起來。
林淼:啊?什麼時候啊?他什麼時候來的呀?我怎麼不知道?
女同學一:就剛才你睡著那會兒。見你睡著就沒喊你。我說你可夠無恥的啊,人家問你愛吃什麼,你老人家還真說啊!
林淼沒有接腔,臉上有些失望,但眼中分明有希望的光閃過。

第十場(日,內,食堂,林淼、畢一航)
幾天後林淼痊癒。
林淼胡亂地打了兩個菜找了個空位坐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吃了幾口忽然感覺有一點不對勁,她猛地抬頭,發現原來是畢一航坐在自己的對面。林淼大吃一驚,為自己剛才的狼狽樣子發窘。
林淼:(拿紙巾擦嘴)啊?原來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沒看見!
畢一航一直看著風風火火的林淼,他非常有風度地微微一笑。
畢一航:是啊!看你半天了,誰知道你看都沒看我一眼,坐下就拚命吃。對了,你現在沒事了吧!
林淼:(不好意思)沒事了,沒事了。我剛才真沒看見。
畢一航:打的什麼好飯啊?吃成這樣?
林淼更加不好意思地笑,此時的她已經全沒了胃口吃飯,她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看著畢一航。
林:唉!就咱們食堂還會有什麼好飯啊!難吃死了,我都是端上來就拚命吃,也不管它是什麼味道,一股腦吞下去完事,要不然怎麼會這么瘦呢?
畢:不是吧!我覺得咱們食堂還可以呀!真的,有幾家的幾個菜做的還不錯,我都吃出經驗來了。
林淼覺得很好笑,看著畢一航。
林:啊?是嗎?我怎麼沒發現呢?哎?你這打的什麼菜呀?從哪兒打的?
畢一航把自己的盤子推過去林淼的一邊。
畢:我還沒怎麼吃呢?不介意的話嘗嘗吧!
林淼看看畢,有點不相信。畢再次示意讓她品嘗。
林:好吧!那我可真不客氣了啊!
畢坐在林淼的對面看著她吃。林淼先慢慢地吃了一口,細細嚼了幾下,發現味道果然不錯,然後沖畢一航點點頭就埋頭認真地吃了起來。結果,不一會工夫,兩盤菜全被林淼吃光了,畢一航吃驚地看著林,林猛然發現菜居然都被自己吃光了,更加不好意思了。
林:嗬嗬,不好意思,全被我吃光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去!
畢:(笑)不用不用,你吃光了很好啊,說實話我是剛剛起床就起來吃飯,本來就沒什麼胃口,你替我吃了正好。
林:(靈機一動)那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
畢:這怎麼行呢?還是我請你吧,上次還是我害你受傷的。
林:也行也行,那今天晚上你請我吃飯,我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哈哈,咱倆怎麼就知道吃啊!
畢:很正常很正常,我這人就知道吃。
林:哎呀!可是今天晚上我要去看電影,影視學院拍的片子今天晚上在階梯教室放放。
畢:啊?真的?我今天也正要去呢,那咱們正好可以吃完飯一起去看啊!
林:不是吧!這么巧?你也喜歡看電影?
畢:挺喜歡的,不過也是瞎看……林淼異常高興,和畢一航並肩走出食堂。

第十一場(日,內,阿卜宿舍,阿卜)
空盪盪的宿舍,書桌上亂糟糟一片,阿卜一個人蹲在陽台上默默地抽著煙。我們看見她消瘦的背影,白色的煙慢慢升起、消散、升起、消散……她就這樣面無表情地蹲在那裡發呆,心裡在想著一個人。這時,在她的腦海里,浮現出公車站偶遇辛心的那一幕,辛心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在阿卜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阿卜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辛心在哪裡,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再次遇見這個女孩……

第十二場(傍晚,外,食堂前,畢一航、林淼)
畢一航站在食堂前的海報欄旁邊,林淼從遠處跑來,邊快走邊喊著畢一航的名字,然後二人並肩走進食堂。

第十三場(日,內,教學樓,阿卜、辛心)
阿卜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慢慢地走向電梯,而電梯門恰好剛剛關上。就在這一瞬間,阿卜忽然覺得自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還是沖到電梯門口喊著「等等」拚命地拍打著電梯門,可是門並沒有開。鏡頭轉向電梯中的辛心,她安靜地站在那裡。阿卜確信自己看到的正是辛心,她拚命地跑向樓梯,每一層都停下來四處尋找辛心,但她一無所獲。最後,我們看見辛心停在一層出了電梯,走向了一間教室。接著失望的阿卜從樓梯上也爬了上來,無助地站在電梯旁,然後走進了辛心隔壁間的教室。

第十四場(日,內,食堂,阿卜、辛心;阿卜宿舍,阿卜;校園內,辛心、同行的人)
阿卜打了菜正要打卡,忽然她無意中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酷似辛心的女孩也正在打飯,她剛想追過去看個究竟,阿卜匆匆打完卡,端著飯四周環顧,卻發現哪裡還有那個女孩的蹤影。此時的辛心拿著食堂盛飯的塑料兜走出食堂,正和迎面走來的同學打著招呼。食堂里,阿卜端著飯,獃獃地站在那裡,很久,一動不動。
就這樣,阿卜和辛心兩個人總是擦肩而過從未相遇。
阿卜依然孤獨地獨自蹲在陽台上抽煙。
辛心和同學並肩走在校園里,一邊走一邊說笑。

第十五場(日,內,圖書館;外,圖書館外、校園的長椅上,阿卜、辛心)
阿卜站在兩個高高的書架當中,正在翻看這一本書。辛心進來,從書架旁邊走過。阿卜彷彿有所察覺,她覺得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她開始在書架之間尋找辛心,但結局仍是兩個人依然擦肩而過。我們看見四處尋找的阿卜慌亂的身影。
最後,無助的阿卜終於放棄,她頹廢地靠在書架上發呆。而正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一句熟悉的「謝謝」,她從書架中跑了出來,發現果真是辛心。

辛心走出圖書館,阿卜趕緊追了出來,在她背後猛地大喊一聲:喂!等一等。
我們看到的是辛心的背影,那個背影遲疑地停了下來,然後回頭,她看見阿卜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阿卜:你還記得我嗎?

辛心和阿卜並肩坐在椅子上說話,辛心非常開心,一直像個孩子一樣笑著。
辛心:哇!那天在車站,我看見你拍我,覺得好奇怪哦!不過後來又覺得很好玩,心裡還在想,說不定你就是個星探什麼的,然後發現了我這顆潛在的新星,最後我一夜成名……哈哈……
阿卜:(微笑)我那天是挺沒禮貌的。但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覺得你特別漂亮。
辛心:哎呀!行了學姐,你可別這么說我,再說下去,我還真以為自己是大明星了呢。
阿卜:幹嘛要叫我學姐?聽起來怪怪的。
辛心:本來就是嘛!你大三,我大二,不叫學姐叫什麼?
阿卜: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要不然我還以為自己多老了似的呢!
辛心:嗯!那好吧!咱們以後都喊彼此的名字好了。
阿卜:(微微一笑)好啊!一言為定!我叫阿卜!
辛心:阿卜!我叫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