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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雲電影網贅婿 2025-03-25 03: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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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雜志社電話

發布時間: 2025-03-24 06:07:48

A. 誰有《看電影》中對《搏擊俱樂部》的影評不勝感激!

摘自《看電影》第256期午夜場

大衛·芬奇:如果我有一筆錢,能夠付給每個被這部電影冒犯的人一毛錢的話,我更願意用這筆錢從魯珀特·默多克里那裡買膠卷。我就是為了拍攝這部電影而生的,這部影片的愛情成分還不及道歉成分多,它在為一些壞的行為習慣道歉。

布拉德·彼特:這是一部令人驚奇的電影,它充滿煽動性,但是感謝上帝讓它充滿煽動性。人們渴望這樣的電影,能夠讓他們思考的電影。

愛德華·諾頓:我們無法相信哪個製片廠會給我們這么多錢拍攝這部電影——他們給了我們7000萬美元,讓我們拍攝一部他們會痛恨的電影。

海倫娜·邦漢·卡特:芬奇很有女性化的一面,很溫和。他溫柔,脆弱,是個非常好的人。他欺負每一個人,但他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欺凌弱小,而是告訴你:「來吧,哭吧寶貝們!再哭再哭再哭!」

對這位導演來說,更重要的問題是影片在威尼斯電影節上映時觀眾的反映。「就像一場巨大的災難,觀眾似乎覺得很不舒服,等不及要離開電影院。我記得自己當時有點震驚,而愛德華、布拉德和海倫娜都醉醺醺的,嚷嚷著:『太好了,我們喜歡這樣!』而我卻在想,『真奇妙,你們真的注意到有600個人走出電影院,並准備誹謗我們嗎?』」

然後是票房。「當時我正在巴里島,然後知道該死的首周末票房收入,那真是個災難,人人都知道那是個災難。」他回憶道:「我一連沮喪了兩天,然後想到『要是當初知道現在會這樣,我會放棄嗎?』答案是否定的,不管怎樣我都會做的。」

1997年夏天,紐約市。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傢伙坐在一棟豪華公寓的外面,手裡抓著一份劇本。公寓保安走出來詢問這個不速之客的身份,「大衛·芬奇」是他得到的回答。一輛汽車在門前停下,布拉德·彼特走了出來,因為一天的[第六感生死緣]拍攝工作而精疲力盡。「我很累,芬奇。」他試圖避開可能會有的關於[搏擊俱樂部]的幾個小時的討論。「不,不,不,不,這不是一次長時間的談話,只要三分鍾就可以了。」芬奇如此回答他。「好吧。」明星無奈地回應,「我為什麼應該演這部電影?」「因為這會成為你參與的最好的電影之一,也可能是我拍過的最好的電影。」彼特慢慢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吃點批薩吧。」

選角

西恩·潘原本可能成為泰勒·德登,「我無法讓影片按照我想要的規模得以拍攝。」在談到這位[心理游戲]的明星為什麼沒有參與這次拍攝的時候,芬奇解釋說,「我喜歡最終演出這個角色的人變成了彼特,這是個諷刺。」潘原本可能成為敘述者,「但是他太精明,太世故,他還不夠坦率,無法成為敘述者。」潘原本也可能成為瑪拉……好吧,他不可能成為瑪拉,製片廠想要的人是薇諾娜·賴德。芬奇則想要詹妮安·吉勞法羅,但是她「對所有性愛場面感到不適。」坎特妮·拉芙也曾被列入考慮名單,但因為不明原因也拒絕了這個角色。在經紀人的白痴建議下,芬奇甚至想過把這個角色送給電視劇《歡樂單身派對》的女演員朱莉婭·路易斯德里福斯。「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我坐在那裡想著自己:『上帝呀,你是這樣一個該死的失敗者。』」

然後是莉絲·維瑟斯彭,「她是製片廠建議的另一個人選。」芬奇說,「我認為她有驚人的才華。我只是覺得她太年輕了。當你意識到泰勒根本不存在,是敘述者自己強暴了瑪拉,我們需要一個表現得不那麼明白的人,而不是知道有更好的事物存在的人。在布拉德家裡,他告訴我:『看看這個女演員,不要考慮電影,只看這個女演員。』他為我放了[鴿翼]最後的性愛場面,海倫娜在那個場景中有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悲傷。我覺得她有一種情感上的高雅。

1998年春天,洛杉磯,比佛利山。布拉德就像一個停不下來的能量球,四處研究排練室的傢具。戴著棒球帽的芬奇靠在椅子上,沒穿鞋子的雙腳架在撒滿劇本的桌子上。他把一個橄欖球拋給諾頓,後者又把它拋給彼特,回到芬奇手裡,給諾頓,回到彼特手裡,又給芬奇,諾頓,彼特……最後終於有人把它送回老家,拋進了籃子里:「得分!」在房間一邊,邦漢·卡特坐在一片煙霧中,看著這群大男孩取笑彼此。最後,她掐滅一根香煙,說:「嘿,我能出去一會兒嗎?」

爭議與影響

「拍攝結束的時候,我給了芬奇一張我的肺部的X光透視圖。」卡特笑著說,「我必須去照X光,因為就在短短六個月的拍攝期間,我得了支氣管炎——驚奇,驚奇!芬奇拍了太多次吸煙場面。他對繚繞的煙有一種痴迷,它們必須按照特定的方式飄動。因此我總是坐在一堆香煙屁股的墓地中。」

「很有意思。」芬奇說,「在四季賓館里,海倫娜被印花棉布包圍著,過著文明的生活。然後她要到福克斯製片廠工作,我們給她畫上黑眼圈,在她牙齒上抹上口紅,把她的頭發弄得亂七八糟,然後讓她不停地吸煙,喝陳咖啡……感覺就好像她來參觀,卻不得不降低身份拍攝所有這些可怕的性愛場面,然後再回到賓館,恢復彬彬有禮的文明生活。」

對於特技隊伍來說,這個性愛場面是一次特別的挑戰,因為芬奇的簡要命令是,讓演員們看起來好像「拉什摩山上的一個雕像和自由女神鵰像做愛。就好像你讓這兩個巨大的紀念碑做愛,而你坐著直升飛機繞著他們飛行似的。這個想法是受培根啟發產生的,就是讓肉體產生古怪的顛倒。」

然而這個場面的拍攝卻並沒這么性感。「這次經歷非常古怪。」卡特說,「因為我和布拉德實際上赤裸著身體過了一天,我猜還不算太壞,因為我們身上點了很多小點,就好像小粘紙似的東西。他的是白點,我的是黑點,我們必須在燈火通明的攝影棚里,在所有攝像機的包圍下擺出各種姿勢,而芬奇在旁邊指揮:『現在開始做愛!好,現在高潮!』感覺非常荒謬,不過布拉德非常仗義。」

隨後是幕後的音響效果。「其實就是卡特和我坐在一個房間里,叫得腸子都出來了。」彼特說,「悲哀的是,我們對此並沒有任何疑慮,也不講什麼體面優雅,也沒有絲毫的尷尬,就是叫!」

「對於劇本的內容,製片廠比較關注的一點是,我們如何處理瑪拉和泰勒之間的性愛場面。」芬奇說,他跟製片廠的交易決定了彼特的命運,製片廠要求這位明星在影片中脫幾次襯衫。他在影片中脫了兩次,其中一次就是跟瑪拉做完愛之後,戴著膠皮手套打開門。「我們把這個場景包裝好,送到福克斯公司,我們打的旗號是:『你看!他看上去多棒,他脫下了襯衫。』」芬奇大笑著說,「我從過去的經驗中了解到,想要控制別人,其中一個方式就是讓他們去擔心另外一些東西。如果你擔心某人過於恐懼,要麼你讓他們強壯起來,要麼就多給他們一些需要擔心的事情,這樣他們就沒功夫煩你。」

然而製片廠最擔心的事情既不是性愛場面,也不是暴力場面,而是一句台詞,當瑪拉跟泰勒一起躺在床上,說了一句甚至讓泰勒也顫栗不已的話,她說:「我要流掉你的孩子。」

「我一直覺得這是一句好台詞,它會令人感到不舒服。」芬奇說,「但是他們不想捲入跟宗教權利有關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說,這是一部需要喜愛電影的模範觀眾站崗放哨的電影。勞拉(福克斯公司總裁)都求我了,『請換成別的東西吧。』」芬奇表示同意,但條件是他不會再次改動了。結果勞拉聽到的更改版台詞是:「自從中學以來,我從沒被人這樣干過。」「你看過[外星人ET]嗎?就是ET脖子伸長那一段?」芬奇神情愉快地說,「勞拉的表現正相反,好象她脖子上的第一節脊椎變得很薄似的,因為她覺得抬不起頭來。」

地點轉換到紐約曼哈頓,愛德華·諾頓從現代西部片[谷中沉淪]的緊張製作中抽出兩個小時時間接受采訪。毫無疑問,諾頓非常清楚[搏擊俱樂部]的重要意義。不過出於他那著名的邊緣智慧——對影評人的抨擊,對尼采和戈雅的映射,對於影片如何抓住時代精神的准確分析——在他對影片的理解中,最壓倒性的感受是:[搏擊俱樂部]非常——有趣!

「我們看著彼此,都在想:『我們無法相信哪個製片廠會給我們這么多錢拍攝這部電影——他們給了我們7000萬美元,讓我們拍攝一部他們會痛恨的電影!』」諾頓放聲大笑,「從剛開始拿到小說的時候,我們都有同樣的反應,就像是半笑半驚掉下巴的樣子,難以想像有人會說出那些事情。我們覺得這就是為我們准備的東西。這並不是我們自己內部的說笑,而是它講述的其實就是我們的時代,我們有過類似的經歷。我們最後覺得如果很多人無法理解它,那我們很可能做得很正確。我經常把自己正在拍攝的影片劇本送給我們爸爸看。他是一個非常聰明,思路很廣的人。他喜歡[畢業生],而他對這個劇本的反應是:『該死的你到底為了什麼想要拍攝這部電影?』從某種方式上說,他的反應對我來說是一種解放,因為它讓我確信,對我來說這是一代人的聲明。」

那麼這個聲明是什麼?「其中有一部分是,[搏擊俱樂部]把矛頭轉向了嬰兒潮那一代,並對他們說:『因為你們創造的這個世界,去死吧你們!』當然,至少對某些人來說,這是很讓人生氣的。」基本上不會有人懷疑,[搏擊俱樂部]激怒了很多觀眾,如同彼特所說的:「它抨擊了一種生活方式,抨擊了人們40年來的生活現狀,他們現在無法翻身了。」

但是這部影片的確存在觀眾,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得到越來越多的認同。現在泰勒給它的名字——搏擊俱樂部——已經掛在很多人的唇角舌尖。「我們希望它能夠成為[駭客帝國],你知道我的意思嗎?」諾頓說,「但是它不能成為[駭客帝國],它應該成為本應成為的樣子。這部電影本身就好像電影當中那些人對搏擊俱樂部的體驗一樣,你不想要別人的理解,你不想讓其他人告訴你它很不錯,你想要自己找出答案,跟你的朋友談論它,這就是它傳播的方式。」

諾頓之所以發現影片傳播的廣泛程度,源於達斯汀·霍夫曼的一個電話。他請諾頓為他女兒的學校閱讀愛德華·阿爾比的《動物園的故事》。「那部戲劇很大程度上講述的是,交流障礙導致暴力可能成為獲得他人關注的唯一方式。」諾頓說,「在讀完故事後,那些孩子們馬上就開始拿它跟[搏擊俱樂部]比較。當時這部電影已經上映六個月,你能夠感覺到那些家長和老師們左顧右盼,竊竊私語:『這是什麼東西?』結果後來整個學校都開始討論,這部戲劇怎麼是那個時代的[搏擊俱樂部]。我馬上給芬奇打電話說:『聖塔莫尼卡有一整個學校12到17歲的學生,都非常迷這部電影,而他們的父母甚至不知道它是什麼!』那是我們對這部影片的體驗,它是那種慢熱型的作品。我去參加過幾個音樂會,退席之後,有兩位年輕人轉過來看著我說:『很高興看到你痊癒並能夠四處走動,先生。』而我只能說:『哦,伙計,這太奇怪了。』」

但是年長的一代人依然無法接受這部電影。「我覺得[搏擊俱樂部]跟我們父母那一代的[畢業生]一樣,表達了很多同樣的東西,只不過是通過不同的鏡頭進行探索而已。」諾頓評論道,「我覺得嬰兒潮那一代人比我們這一代更天真。[搏擊俱樂部]真的非常非常深入我們成長的這個世界的內部結構,以及那些獨特的流行文化/市場/冒險/唯物主義體驗形成的精神沖擊。我並不是說沒有45歲以上的人理解這部電影——很可笑,很多人非常非常欣賞這部電影。不過我覺得跟很多嬰兒潮出生的人不理解涅盤樂隊一樣,他們也無法理解[搏擊俱樂部]。我覺得很多嬰兒潮時期出生的人看著他們的孩子時,一定在想:『為什麼這么消極?』他們無法理解我們這一代人心中並存的正反感情。我們成長在更為廣闊的全球背景下,迫在眉睫的環境問題,經濟,世界政治,核戰,一切都用一種他們無法理解的速度灌輸到我們思想中。我們在非常小的年紀就能感覺到被世界制服,在企圖進入成人世界的過程中被制服,這無法跟他們產生共鳴。但是我認為[搏擊俱樂部]的核心來自一種被征服、被疏遠的感覺,無法感受到任何活著的真切感覺。如果你想要徹底探討這些負面情感的根源,並試圖建立一條出路,你會令很多人迷失。」

「我媽媽對這部影片的看法是正面的。」在談到這部影片反應的時代問題,彼特吃吃而笑,「因為我扮演的角色並不是真的,她晚上可以睡得很香,因為那些事情都是愛德華乾的。」

《看電影》256期:永恆的反骨——[搏擊俱樂部]回憶錄(下)
錘煉劇本

「[搏擊俱樂部]永遠不會說:『當心,不然這種事情就會發生!』」在談到這部影片最後炸掉摩天大樓的場面和9·11事件的聯系時,芬奇如此說,「這就好象[巨蟒]中夏普曼說的:『你們誰能老實說他一次也沒有給一些偉大的公共建築放過火?』對我來說,這部影片更大程度上是受[巨蟒]影響,而不是[奇幻核子戰],你知道,後者是一部非常不坦率的作品。(小說作者)查克·帕拉紐克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傢伙。」

「是的,」諾頓說,「我不覺得[搏擊俱樂部]中暴露的東西跟這樣的事件有什麼深入關聯,但從另一方面來說,當你談論到一種狂猛的沖動,想要撕碎這個現代消費世界的一些令人壓抑的東西時,它們的確又有一些聯系。你必須非常小心,因為在那些真實世界的行為中,並沒有任何證明的或者正確的內容,但其中可能有一些精神方面反映這種挫折感的內容,在這部影片中表達出來……」

俄勒岡,波特蘭,查克·帕拉紐克,一切的開端。「我一直在讀劇本。」彼特說,「過了一會兒之後,你開始看到跟劇中人同樣的東西,這時候不知從哪兒會傳來一個聲音,那是查克·帕拉紐克。」芬奇似乎對他的才華感到非常敬畏,「這部電影有百分之六七十齣自原作,我覺得在1999年的好萊塢,這已經是你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而帕拉紐克想要的似乎更多。「我實際上希望他們給這本書更多的特權,讓我更吃驚一點。」並不是說他不喜歡這部電影,「它提升了我的觀影標准,令我對大部分電影感到不快。」對於沃克以及羅傑·艾伯特(他稱這部影片「法西斯主義」)對這部影片的貶低,帕拉紐克也有自己的看法:「它能觸動年輕人的心弦,卻讓那些上了年紀的人感到恐懼。他們有權,但他們並不準備放棄。他們意識到這個世界將不再屬於他們,這令他們感到恐懼。」

在影片的改編過程中,帕拉紐克並沒有過於參與。「當他們選擇了我的小時,我的編輯告訴我說,不要太興奮,因為書裡面只有百分之二的內容會被拍成電影。我跟編劇吉姆·烏爾斯談了幾次,我覺得如果我想要控制劇本的話,會把一切搞糟。」但他卻經常造訪片場,並帶上幾位書中那些令人難忘的角色的原型人物。「我帶了幾個朋友到片場跟那些扮演他們的演員見面。泰勒·德登現在住在俄勒岡的本德。他是一個木匠,也是一個叛逆分子,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知道不要現在得到的東西。他想要跟一切搏鬥,因此他就參加搏擊……充滿了憤怒和焦慮。」

此外,不管演員們是否還記得,帕拉紐克還對演員起了很大幫助。「我跟查克交談過。」卡特說,「我對瑪拉著個角色的原型人物有了一種了解,我對這本書讀了又讀。」卡梅隆·克勞對這部影片的劇本也有一些令人意外的重要影響,「我跟卡梅隆談過。」芬奇說,「因為我們在處理泰勒時遇到了問題,他對我說:『很簡單,泰勒唯一的問題就在於,他知道答案,你要剔除所有跟泰勒知道答案有關的內容,因此每次當有人對他說「我的生活一團混亂,我該怎麼辦?」的時候,不要讓他說「你該怎麼做」,而是要變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情況,我甚至不認識你,但是如果我是你,我會嘗試這個,盡管可能會很痛苦,但至少你會學到一些東西」。』」安德魯·凱文·沃克([七宗罪]編劇)也參與了劇本的改編工作——根據芬奇推測,他對吉姆·烏爾斯的的劇本進行了大約百分之二十的變動,但是作家工會拒絕讓他冠名,因此試圖抓住敘述者的三個偵探的名字分別被冠以「偵探安德魯」、「偵探凱文」和「偵探沃克」。

1998年秋天,洛杉磯,比佛利山。彼特已經幾次把諾頓的替身扔下了樓梯。最後芬奇所用的還是第一次拍攝的內容,但現在,他們正在進行第12次拍攝。彼特抓住這個傢伙,扔下他,在空中飛——飛——飛,結果錯過了第一層台階,砰!的一聲,就好象一大塊肉落到了菜板上,落在了第一層樓梯的平台上。芬奇倒抽一口冷氣,長時間的沉默,大家都在等。這位導演把手從嘴上放下,猶疑地說:「啊,卡?」

作者: 若若lulu 封 2005-6-21 14:24 回復此發言 刪除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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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看電影》256期:永恆的反骨——[搏擊俱樂部]回憶錄(下)

平行與差異

「芬奇拍攝了那麼多粗暴的東西,但是在輪到拍攝血腥和傷害上面時,他卻表現得像個小姑娘。」諾頓大笑著說,「在電影中有一個鏡頭,布拉德把我扔過一個停車場的收費亭,我在一輛汽車下面爬行。這是一個非常精緻的場面,芬奇想要一氣呵成,因此我們拍了很多很多遍。好像是在拍第20次或者25次時,我記得自己當時腦子中的念頭是:『TMD,他想要多少次我就拍多少次,我已經無路可退。』最後布拉德感到不舒服了,大約在第33或者34次的時候,他說:『你看,說真的,不要再拍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芬奇卻回答說:『最後一次,我發誓!最後一次!』因此我再次在汽車底下拚命爬行,我太累了,無法趴得很低,我使勁把頭朝向攝像機,幾乎在尖叫了,他跳起來說:『就用這次的!』」

「是的,很多人受了傷。」芬奇回憶說,「有人手指脫臼,有人肋骨斷了。我們不想要身強體壯的特技人員,我們想讓他們看上去是骨瘦如柴的實習廚師、看門人和守鍾人。但他們看上去都很像侍者,真諷刺。」

不過對兩位主演來說,最古怪的經驗是,他們的受傷都是相對應的。「太古怪了。」諾頓說,「我嚴重擠傷了大拇指,隨後布拉德也擠傷了拇指,然後他的肋骨嚴重受傷,我記得自己還想:『哦,我希望自己別受這樣的傷。』結果大約一個星期之後,我摔倒時正好傷了肋骨。布拉德看到我的傷處,也大叫:『不會吧!』」受傷不是這兩位演員唯一相似的地方,他們還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這兩個人都學會了做湯,而且在淘氣的芬奇的建議下,還雇了同一輛卡車。同時諾頓選擇為扮演敘述者減肥,而彼特則選擇增肥。「芬奇和我都覺得[搏擊俱樂部]有點像對毒品的隱喻。」諾頓說。「敘述者說話時就像一個癮君子。他的人格分裂得越厲害,在他的頭腦中,泰勒就變得越來越理想化。我不記得當時我和布拉德和芬奇之間有沒有進行過有意識的交談,但我知道隨著拍攝的進行,布拉德變得越來越強壯,而我變得越來越小,感覺越來越差,我認為這樣子很對。看上去就好象正確的發展過程,因為敘述者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葯已經無法再給他力量,他變成了一個遍體鱗傷的骨頭架子,而我努力盡我所能做到這一點。」

這種差異不僅僅是形體上的,明星的表演風格也形成鮮明的對比。「愛德華的力量在於,他總是知道在整個故事的結構中,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狀態。」彼特說,「這種方式的缺點在於,有時候他想要讓自己暗淡一點,從理論上可行,但是這個傢伙太優秀了,他永遠無法達成這個目標。而我跟他正相反,我根據當天發生的事情決定自己的狀態,因此對我來說更多是要麼成功,要麼失敗這兩種情況。我的缺點是,當我不在狀態時,我是真的不行,我沒有退路。」

「布拉德顯得更無政府主義。」卡特說,「他更本能、直覺、好玩,為了拿出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願意變得特別壞。我覺得一個願意陷入深谷的人是最令人興奮、最難以預測的。而愛德華具有令人驚異嫻熟技巧,而且他非常有智慧。但他們兩個人都令人印象深刻。」

輪到芬奇評價這兩位演員之間的個性和風格的不同了,「他們都不是木偶,你知道嗎?」他回憶說,「不管你怎麼鞭策他們,都無法讓他們的嘴皮動一動。一支舞應該有兩個人,當你跟一架攝像機共舞,這支舞就變成了五個人,顯得太擁擠了。」

不過每個人對導演都充滿贊譽之情,如果面對面的話,這種稱贊一定會讓他感到很不好意思。「從技術上說,跟我曾經合作的所有導演相比,他擁有最多的網路全書一般的知識。」卡特如是說——盡管考慮到他喜歡讓演員們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演出,令她又加了一句:「在攝像機轉動期間,不要急著表演,等到拍第12次的時候再說。」

諾頓則表示:「我記得當芬奇送給我那本書的時候,我剛看完[七宗罪],當時我就想:『拍這部電影的是個很棒的傢伙,因為對於拋出問題但拒絕提供答案這種事情,他並不會覺得不舒服。』這正是製作[搏擊俱樂部]所需要的勇氣 。我的意思是,這是很高的恭維,因為他不會人雲亦雲,真的不會。他是一個人,但是絕對不會假裝跟我們一樣容易傷感,會因為影片沒有造成影響而感到失望,他根本不在乎。他的領導讓每個人都有勇氣說:『我們要一直這么做下去。』」

1999年秋天,義大利,威尼斯。參加首映的觀眾們憎恨這部電影。沒關系,當銀幕開始出演員表,放映廳燈光點亮,彼特微笑著轉向諾頓:「這是我參與過的最好的電影。」人群散去,一些人憤怒地叫喊著:「法西斯分子,法西斯分子!」諾頓沖彼特點點頭:「對我來說也一樣。」

——完

B. 關於《看電影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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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看電影和大眾電影那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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