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求韓國電影名字!
電影《為了皇帝》
是一部動作犯罪體裁的韓國電影,由朴相駿執導,李民基、李泰林、朴聖雄等主演
Ⅱ 這部滿屏都是荷爾蒙的韓國倫理片,卻成了戛納史上評分最高的電影...
今天分享的這部影片,曾於第71屆戛納電影節上點燃亞洲電影界的熱情,它不僅以尺度最大的船戲,展示了令人窒息的表演,其名字就是《燃燒》。
《燃燒》是由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燒倉房》和美國作家威廉·福克納的短篇小說《燒馬棚》改編而成。當年,這部作品一舉刷新了戛納史上二十幾年的場刊評分紀錄,成為了戛納史上評分最高的電影。
在豆瓣平台,25萬觀眾為其打出了8.0的高分。
導演李滄東是一位以關注生活和韓國社會為視角的導演,他倡導平民和詩意的表達,電影中恰到好處地融合了生活化視角與娛樂性。他的電影總能給人親近之感。
韓國知名導演金基德曾公開表示,韓國導演中,他只能排第三,而李滄東則是第一。
影片主角由韓國新晉實力派男演員劉亞仁飾演,他在15年憑借電影《老手》成為了韓國影史票房第三的主演之一,之後又在《思悼》中獲得韓國青龍獎新晉影帝,該片還代表韓國參選奧斯卡。
在《燃燒》中,劉亞仁飾演的鍾秀,是一位中文系畢業的大學生。畢業後找不到工作,他成為了一名搬運工,雖然他的夢想是成為作家,但現實讓他不得不先養活自己。
鍾秀的父親因打人被帶走接受審判,他的母親早已經離家出走多年,沒有音訊。一天,鍾秀在工作中被一位美女拉住,她塞給他一張帶號碼的小紙條,結果,他中了百貨公司的大獎,獲得了一塊高級女士腕錶。原來,這位美女是鍾秀的同鄉,她用這種「作弊」手法讓老鄉中獎。
鍾秀沒有女友,將表送給了她。兩人逐漸熟絡,回憶起過去,鍾秀曾救過惠美的命。晚上,惠美提出請鍾秀幫忙照顧她家的貓,作為回報,她選擇了「肉償」。這段刺激的船戲為後面的劇情埋下了伏筆。
惠美告訴鍾秀,她即將去非洲旅行,並請他幫忙照顧家裡的貓。鍾秀在鄉下老家照顧貓,整理心情,同時前往城市幫助惠美照顧她的貓。他期待惠美盡快歸來。
然而,當惠美回來時,她身邊多了一個神秘的富二代本,由韓裔明星史蒂文·元飾演。本是惠美在肯亞機場遇到的旅伴,有禮貌、有風度、有錢。他與鍾秀形成鮮明對比,是鍾秀眼中無法理解的富人生活。
之後,鍾秀得知本的朋友正在跟蹤本的保時捷,而本還開著保時捷帶著惠美去鍾秀的家,一個位於南北韓邊境,被政治廣播和荒廢農田包圍的地方。三人共同度過了夕陽下的美好時光,惠美裸身跳起了「great hunger」舞蹈,展示了對人生意義的深思。
本告訴鍾秀,他有「燒塑料棚」的法外之樂,並透露自己每月燒一次,已經踩好點,最近就在鍾秀家附近。與此同時,鍾秀的爸爸被判刑,鍾秀向惠美表白,卻在表白時侮辱了她。惠美離開後,鍾秀開始尋找她的下落。
隨著劇情的深入,影片的後半部分轉向了韓國電影擅長的懸疑和政治主題。惠美與本之間的故事,以及鍾秀的心理變化,展現了社會階層分化、人性的復雜以及對人生意義的追尋。影片通過「留白」和「直白」的手法,傳達了深刻的主題,反映了李滄東作為公共知識分子對韓國現實的批判。
《燃燒》的精神內核不僅僅局限於村上春樹或威廉·福克納的小說,它將兩篇作品的氣韻融合,強調了人性這個永恆的主題。這使得《燃燒》不僅是一部愛情片,還包含了對社會現象的深度探討。
Ⅲ 燃燒韓劇劇情介紹 :富公子與窮少女的戀愛,道盡階層差異與人性的幽秘...
惠美對鍾秀說她想去非洲旅行一趟,因為她聽說非洲卡拉哈里族的布希族人會跳一種很美的舞蹈,在這種舞蹈里,布希族人將飢餓分為兩種——little hunger和great hunger,
little hunger指身體飢餓的人,great hunger指精神飢餓的人,前者追求溫飽,後者追尋生命意義
,她雖然生活在社會底層,但她嚮往great hunger,所以想去看看。
這是韓國電影《燃燒》里的一個劇情,起統篇開旨的作用,之後全片皆圍繞著這兩個概念而展開。
今天就來講一講這個故事:
大學畢業後的鍾秀因為找不著好的工作而不得不幹起幫人拉貨的體力活,有天他在給一家超市送貨時遇到了在該超市當導購的惠美。惠美主動叫住了他。因為惠美整了容,所以他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在惠美做了解釋後,鍾秀才想起這是小時候住在自己家附近的一位女同學,於是兩人去餐廳吃了個飯。
在吃飯的過程中,惠美跟鍾秀說她想去非洲旅行一趟(理由如前面所說),她拜託鍾秀在她去旅遊期間幫她照顧一下貓咪。
鍾秀雖然生活窘迫得連自己都顧不過來,但還是答應了。於是惠美帶鍾秀回到她的出租屋,讓他先熟悉熟悉路線。
在出租屋裡,兩人自然而然地發生了-關-系。
送走惠美後,鍾秀回了自己位於鄉下的家,一間破舊又擁擠的房子。他的父親前段時間由於跟人起爭執且傷了對方而被拘留了,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便走了,因此現在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以及一頭老牛。
他在家裡的雜物間找工具修車時意外發現了父親收藏的工具箱,裡面掛滿了各種鋒利的刀具。他的父親患有情緒控制障礙症,總是無法控制地脾氣暴躁,這次的傷人事件可見也跟這個原因有關。
次日,鍾秀開著那輛破車去惠美的出租屋幫惠美喂貓,但是那隻叫「鍋爐」的貓咪卻始終沒有露臉,一如惠美曾跟他解釋的那樣——它怕陌生人,有陌生人在時絕不會露臉。
鍾秀卻有點懷疑這是惠美編造的故事,也許那隻貓根本就不存在。
幾天後,鍾秀去參加父親的庭審,因為情況惡劣,估計會判得不輕,因此鍾秀父親的一位同學私下裡見了鍾秀,對他說只要他父親肯跟原告道個歉,並且寫一份反省書,就可以輕判許多,但他父親死活不肯,這才判得比較重。鍾秀很清楚父親的脾氣,所以也沒有去勸父親。
半個月後,惠美給鍾秀打來電話,告訴他自己明天回到,讓他去機場接她。
鍾秀高興萬分。
當他興沖沖來到機場時,卻看見惠美的身邊多了一位男子。
惠美對鍾秀說那是她在內羅畢機場認識的,他叫ben。
三人在餐館里吃飯時,惠美向鍾秀描述她在非洲看到的美麗日落,她說她當時落淚了,覺得自己好像到了世界的盡頭,要是能像晚霞般消失了該多好。
這時ben笑著說:「好神奇哦,你這體驗。我從我記事開始就沒有流過淚了,也許更小的時候也哭過吧。」
鍾秀問:「那你感覺得到悲傷嗎?」
Ben:「由於沒有流過淚,所以也不知道悲傷究竟是什麼感覺了。」(注意這些特徵,這是反-社-會-人-格的特徵)
鍾秀有點驚訝,問ben:「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Ben:「我什麼都做,做這做那,說了你可能也不懂。」
此時ben的神色里帶了幾分傲慢,有意地拉開了某種距離。
見鍾秀疑惑,ben解釋道:「簡單來說,就是玩。」
鍾秀的臉上閃過一絲羨慕和嫉妒,問:「玩?」
Ben點頭:「嗯。其實我也分不清我平時是在工作還是在玩。」
鍾秀沒再說話,很顯然,ben的條件比他好太多了,Ben所在的階層是他從未踏入過的,也許今生也無法到達的,因此餐後他沒有勇氣帶惠美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惠美上了ben的車。
自那之後,鍾秀就經常受ben和惠美的邀請出去聚餐和跳舞,就像大多數年輕人的業餘生活一樣。
在一次聚會上,當惠美跟ben的朋友們繪聲繪色地講述她在非洲的見聞時,鍾秀看到ben的朋友們臉上的不屑,以及ben的哈欠。
這讓鍾秀隱隱覺得——惠美已經引不起ben的興趣了。
某天,ben和惠美開車來鍾秀家玩,三人在屋門口並排而坐,聽著音樂看著遠方的風景。此時夕陽西下,遠處的山巒染上了幾分暮色,抽了一點煙和喝了一點酒的惠美情不自禁地脫掉上衣,面對著遠山跳起了舞。
這段舞可以稱為惠美的自由之舞,也是她那時那刻的內心獨白。後來有人稱之為電影史上最美的一段獨舞。
跳完這段舞後,惠美哭了,
也許是觸動了內心的某種情緒,或者是某種悲傷的預感
,她跳完就獨自進屋裡去了。
坐在屋外的鍾秀和ben開始聊天。
鍾秀向ben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一些趣事和愛好,Ben聽後對鍾秀說他喜歡
燒塑料大棚
。
「燒塑料大棚?」鍾秀不解地問,生怕自己聽錯了。
Ben從容答道:「是的。」
鍾秀:「為什麼?」
Ben:「因為它們又多又沒用,看著心煩,燒掉它們能讓我感到喜悅,一種心臟強烈跳動的喜悅。」(注意細品這句話)
鍾秀問:「那你多久燒一次?」
Ben:「一般兩個月左右,我認為這個節奏剛剛好。」
鍾秀:「上一次燒是什麼時候?」
Ben:「是在去非洲前,算算也有兩個月了。實不相瞞,我剛才在附近踩點了,准備最近會燒一個,就在你家附近的。」
那天告別時,惠美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鍾秀,但鍾秀沒有勇氣留下她,只好再一次看著她坐上ben的車走了。
幾天之後,鍾秀打電話給惠美,卻發現電話總提示暫時無法接通,他立即到家附近去檢查那些塑料大棚。與此同時,他不斷地撥打惠美的手機。
終於,惠美的電話打過來了,但電話那頭並沒有說話,只發出類似切菜和拉拉鏈的聲音。
這些聲音讓鍾秀感到不安,他立即趕去惠美的出租屋,卻發現惠美不在家,而自己沒有鑰匙進去。
晚上,他再次打電話給惠美,被提示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鍾秀更加著急了,於是連夜跑到家附近挨個檢查那些塑料大棚,但沒有發現哪個被燒。
次日,鍾秀再次跑到惠美的出租屋,找到出租屋的房東,讓她提供鑰匙給他進去看看。
開門之後,鍾秀發現原本雜亂無章的房間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值得一提的是,惠美平時不太注重收拾屋子),她的粉紅色行李箱也在屋裡。
這就證明惠美並沒有出門旅行。
鍾秀頓時慌了,開著那輛破車在各個富人區里打轉,試圖能碰到ben。果然,他在一家餐廳的門口看到了ben的車,於是立即進去找ben。
他問ben最近有沒有燒塑料大棚。Ben說燒了,就在那次從鍾秀家離開後的一兩天。
鍾秀:「
可是我每天都去檢查,並沒有發現啊
。」
Ben意味深長地說:「
可能離你太近了,所以你沒發現
。」
這時一個女孩急匆匆地趕來,向ben解釋說自己因商場臨時有事所以來晚了。
鍾秀猛然意識到——
ben換女友了
。
那惠美去了哪裡?
對於ben來說,惠美也許並不重要,但對於鍾秀來說,那是他兒時的鄰居和夥伴,曾經的女友。他在乎她。
於是鍾秀開始悄悄地-跟-蹤ben,試圖尋找到一些蹤跡。
終於有天被ben發現,ben邀請他到家裡坐坐。
在ben的家裡,鍾秀看到了惠美的貓咪「鍋爐」,但ben卻說那是他從外面撿來的。
鍾秀借故上洗手間,此時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客廳的盡頭(洗手間門口左側的牆上)赫然掛著一幅人體骨骼畫。鍾秀表情凜了凜。在這間裝修豪華且色調溫馨的屋子裡,這幅畫顯得突兀又瘮人,甚至帶點令人窒息的危險感。
鍾秀壯著膽子進了洗手間,在洗手間的一個抽屜里,他發現了惠美常戴的粉紅色手錶,以及一些其他女性的首飾,這些首飾都是非常廉價的,可見都是些貧窮的女孩留下的。
憤怒頓時湧上鍾秀的心頭。
一兩個月後,冬天,鍾秀約ben出來見面,
並要求他帶上惠美一起來
,地點是某處郊外的公路邊。
Ben來了,但惠美沒來。
鍾秀心裡有了答案。他一刀刺向了ben。
隨後,鍾秀將奄奄一息的ben放進ben的車里,連同自己的衣服鞋襪一起扔進去,淋上汽油,然後一把火燒了。
不著寸縷的鍾秀坐上自己的破車離開了,身後是ben的車正在熊熊燃燒。
影片到這里結束。
在本片中,鍾秀和惠美代表的是掙扎在生存線的little hunger,ben代表的是追尋生命意義的great hunger,但很顯然,ben用的是極-端的方式。
無疑,ben的人生是一種非常輕的人生,因為財富和地位都來得不費吹灰之力,所以他體會不到奮斗的意義,也感受不到生活和生命的重量。優越的物質條件讓他無需奮斗也能過上好日子,所以他沒有為自己或他人奮斗的動力
。
遍歷世界各地後讓他發覺哪裡也都不過如此,便覺得一切都沒意思了,也無所謂了,於是對一切都生出深深的厭倦,這便是典型富家子弟的空虛
,
這種對生活的空虛感和厭倦感讓他開始以滿不在乎的態度看待一切,因而也不受道德和規范的約束,慢慢地便心理-扭-曲-了,變成了一個道貌岸然、溫文爾雅的精神-變-態,一個精神世界-極-度空虛、不信仰任何東西的虛無主義者,一個以玩-弄-底層女孩為樂的享樂主義者。
他是浮於大多數之上的一類人
,他對那些掙扎在生存線的人沒有共情,對各種人類的處境也漠不關心。在他眼裡,底層人士就像塑料大棚一樣無用和礙眼,是他想要燒掉的東西,因此他對惠美這類型的女孩只有玩樂的心態,一旦新鮮感過後,便乾脆利落地棄掉。
毫無負重的生活會讓人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和意義
,ben的人生就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因為沒有承受過任何東西,所以感覺活得百無聊賴、毫無意義,只有不斷地更換女友來打發時間。於是他專挑惠美這種處於社會底層且沒有多少朋友和背景的女孩下手,因為棄的時候比較容易。
而惠美,她也許只是希望通過結交ben來使自己的生活狀況有所改善,社會地位有所提升,畢竟她當時欠著債,工作也不穩定,但她忽略了一點——
捷徑往往都是跟陷阱同在的
。
當你放棄尊嚴時,你在他人眼裡便沒有了尊嚴。
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像惠美這樣的底層女性希望通過結交富家子弟來實現階層的跨越和過上富裕生活的夢想,但她們此行徑其實很難獲得富家子弟的尊重和重視,反而容易引起他們發自內心的輕視和厭倦,這樣的關系自然很難結得出健康、平等和幸福的果實,也很難長久。如果女性自身沒有足夠的智慧和能力應對,又懷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很顯然這會是一條非常危險的路,甚至可能是不歸路。
要想改變自己的處境和命運,靠自己永遠是最安全也最穩妥的辦法。這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鐵律。
從這個意義上講,這是一部非常值得女性觀看的電影
。
也是一部能引發人類思考和探討生命意義、人性以及人與世間萬物之間的關系的電影,希望我們都能從中獲得啟發和鞭策
。
影片最後的那場燃燒,是以鍾秀為代表的底層人士對ben所代表的上層人士的所作所為而激發的怒火,它遠不只是狹隘的復-仇,而是底層人士對社會階層矛盾之不滿的一次勇敢宣戰。
有位網友說:「
諷刺的是,一貫以燒人為樂的ben,最終也在憤怒的火焰中化為灰燼
,借用一句從美劇里學來的莎士比亞名言:
【狂暴的-歡-愉必有狂暴的結局】!」
這或許也是導演李滄東想要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