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為什麼中國卡通片主人公都是動物
中國的國情比較封建~~不太接受新事物,很多人都覺得動畫片是給低齡兒童看的,沒關注青少年市場~~~~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Ⅱ 找部電影,應該是台灣片,有點溫情的那種,講生活的,有個片段,詳情請進來看
絕對是影名: 娃娃
主演: 黃湘芸 高捷 塗善妮 陳彥儒
上映年度: 1991
娃娃是來自山地的一個小女孩,天真的她活潑可愛。但不幸的是,在一次飛機失事中,她的父母雙雙殉難。娃娃舉目無親,遂由親友把她送到台北交給其父母生前摯友朱媽媽照顧。由於生活環境的差異及生活習慣的不同,娃娃和她的玩伴迷你豬芭樂初到台北就給朱家上下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變化且惹出一連串的驚險趣事。為了讓這個可憐的小女孩能夠重新找回家庭的溫暖,朱家夫婦對她疼愛有加,視如己出,對待芭樂亦是盡其能事地照料。而朱家獨子——調皮但非常善良的朱皮每天陪著娃娃上下學。但由於娃娃一竅不通,天真地帶著芭樂作伴,給學校增加了許多困擾及騷動。
娃娃在加拿大的外公外婆得知外孫女的消息後,特意趕到台灣看望。朱皮一家為娃娃的即將離開感到難過。尤其是朱媽媽。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把娃娃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而朱皮也不願意和這個剛剛認識的妹妹分開。幸運的是,娃娃的外公外婆一直住在加拿大的養老院,根本沒有能力撫養外孫女,娃娃最終如願以償地留在了朱家。
朱皮有幾位要好的同班同學,他們是搞怪、廖多、廖豪、藍天使、肉粽等,這些同學,一個比一個調皮,平時他們除了一起上課之外,剩下的時間總是在一起打鬧嬉戲,當他們得知朱皮突然又多了一位妹妹和芭樂迷你豬時,他們的生活立刻變得多彩多姿起來。為了不影響兩個孩子的學習,朱爸爸和朱媽媽只能輪流帶著芭樂迷你豬上班。一天,朱爸爸帶芭樂上班,不小心將它遺失了,娃娃得知芭樂走失的消息,心裡非常難過,決心離家尋找芭樂,朱皮為了幫助娃娃,更號召死黨陪娃娃外出尋找芭樂,一群小孩遂展開了一場令人既興奮,又擔心的尋豬之旅。
經過幾個孩子和一位大朋友亞高的努力,小豬芭樂終於被找到了,但剛剛脫離危險,卻又掉進了河裡,最終小豬難逃一死。幾個孩子十分傷心,但正是經歷了這件事,朱皮和娃娃成長了許多。
成長的尖銳痛感,是來自必須了解的某些事情。了解亞高說的話只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了解爸爸、媽媽還有芭樂是「不會變的」,了解人生的離別自己永不能躲避。還好,娃娃的身邊有這樣一群小心翼翼守護著她的人;這樣長大著的娃娃,才更加可以懂得,我們不能永遠倖免災遭,但隨時能夠與溫暖相遇。
1989年期間小野、吳念真和柯一正籌建了「正集團工作室」,也就是後來的「五月公司」,開始謀劃全新的戲劇創作。但在進入九十年代以後,柯一正則從電影圈裡淡出,轉而投身於戲劇界,成立了以表演兒童劇以及推廣兒童戲劇創作的「紙風車藝術團」,以及後來在台灣戲劇界享有盛譽的「綠光劇團」。這些經歷都奠定了柯一正拍兒童片的基礎,《娃娃》就是以劇中小男孩朱皮的七篇日記為線索,講述了一段孩子世界中的故事,該劇主要由一群逗趣的小孩子出演,情節略顯平淡卻是非常溫馨朴實,清新明朗,童趣十足的台灣電影。一個抱著叫做「芭樂」的小豬的小女孩,在失去雙親後來到母親摯友的家裡,展開的生活歷程。都是非常日常平凡的小場景,比如朱爸爸爬窗被卡在窗外,老師在課堂上對付亂哄哄的小孩子以及奮不顧身的爬樹救娃娃,還有那個兇巴巴的挺著大肚子的女老師,神秘兮兮的亞高……而隱藏在這部電影背後的正是童心未泯,樂顛顛的和孩子們混在一塊的柯一正。
Ⅲ 第十放映室宮崎駿解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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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無頭騎士》:黑色系電影美學,成就一趟「恐怖」的視覺之旅
驚奇隊長對克拉斯說: 「你要是長得好看點,也許內心就不會這么不安。」
如果這句話用來反襯恐怖題材電影,更是恰當不過: 「我就是要長得不好看,就是要引起觀影者的恐懼尖叫,引起你們內心的不安和警惕,才是我真實的目的。」
所以,恐怖電影一般都長得「不好看」,很多人怕看,其實,真的有點浪費。
《斷頭谷》光看這個名字,就長得夠驚悚了,足夠引起恐迷們的興趣。電影集恐怖、懸疑、驚悚、奇幻為一體,題材確實有點多,擠在105分鍾的片時里,使人應接不暇,看完後難免有點消化不良。
對無頭騎士的懸疑推理,科學探案,最終換成一場奇幻大冒險。巫術完敗科學,靈魂實現自我救贖,對貪婪的懲戒等等,在濃郁的哥特風里,鋪展開並不很出奇的恐怖,又使人總忍不住回味。
能夠在恐迷心裡成為經典,想必更多是從文藝片的角度去欣賞,享受唯美浪漫的視覺盛宴,早已超越了美式夢幻的童話劇情。
櫻花年年都開,在山路邊,還有木香子、桃李杏……還有青青小草,或枝頭初展的嫩綠,在很多人眼裡,自然事物,如同人類自己一樣平凡,尋不到實際意義。
但你若懂得世間的珍貴,若能去領略它們獨特的美,獨特的香味,能感知自然生命的活力,能夠為一切存在喝彩,那麼人自身也就珍貴了,能擁有感知浪漫的能力,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恐怖片,並不是只有暴力美學。一部優秀電影,在藝術上,聰明的導演,都會盡情地抓住人這一敏感特性。
任何題材電影,氣氛渲染上,都可以富有不同層次感,可以經住不同情境角度去推敲。 光有可歌頌的主題是不夠的,像蒂姆·波頓這樣的鬼才導演,就把黑暗美學運用的爐火純青。《斷頭谷》因此獲得第7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藝術執導獎,也是實至名歸。
哥特式藝術: 又譯作哥德式藝術,為一種源自歐洲法國的藝術風格。「哥特」一詞最早源於中世紀居住在北歐條頓民族的一支叫哥特的部落。這個部落以野蠻彪悍、嗜殺成性著稱,經過幾個世紀的遷徙流浪後,最終在公元五世紀滅亡了西羅馬帝國,摧毀了古典文化,也因此被希臘和羅馬人稱為「野蠻人」,因此「哥特」一詞具有恐怖、無知、愚昧等含義。哥特電影集哥特建築、哥特小說、哥特音樂、哥特繪畫於一體,運用各家之精華,成就自家獨特之風格。
而導演蒂姆·波頓本來就長著蒼白陰郁的哥特式臉,也吸引無數的中國粉絲。他的電影,充滿了黑色幽默的溫婉和憂傷,自閉又很有張力,冷與暖的交揉,體現陰森中的華麗、溫暖中的殘酷、黑暗中的溫馨,總之是一個非常詭異的世界。
哥特式的恐怖怪誕、黑色幽默和直面死亡,在蒂姆·伯頓的鏡頭下全面展現,以《斷頭谷》和《理發師陶德》最為著名。
電影的布景,來源於真實,也力求真實。
黑色,是夜的顏色,藏著荒誕和絕望,藏著無限延伸的想像和幻境。黑夜有無頭騎士,也可以有妖魔鬼怪。
人對未知恐懼是有好奇心的,就比如時不時人類會尋找死亡的答案,人死後有沒有靈魂?會去哪裡?天堂還是地獄?有沒有閻羅王?有沒有輪回?而這些正是恐怖片嘗試要告訴我們的。
現實,我們都不喜歡陰沉壓抑的環境,於是,下雨了關窗,天黑了睡覺,黎明再迎著陽光蘇醒,生活中處於黑暗系神秘未知的事物,漸漸被人們劃入夢境邊緣。
恐怖電影帶來的刺激感,恰恰是直接點在了人的弱點上。天黑請閉眼,那不閉眼呢?會看到什麼樣的風景。
走進真實的夜裡,會使人失去方向感,也失去距離銷閉,再熟悉的環境,瞬間會變得陌生;天地間只有灰黑、濃墨、或微光、灰白,失去了明亮的光彩,隨處都像無底的深淵,多走一步,都會有掉落的恐懼;夜間孫斗返神秘的幽靈,會在天空飛翔,翅膀的風,呼啦撩動人的汗毛,一股幽冷侵入心脾。但只要有足夠勇氣,你會發現黑色的極致藝術,又是那麼獨特,一點不輸於白晝的浪漫。
《斷頭谷》里充分展示了黑暗系元素: 萬聖節南瓜、詭異稻草人、風蝕的墓地、幽暗的森林、像魔鬼手臂一樣的樹枝、樹枝上纏繞的藤蔓則飢、遠方的濃霧、傾斜的屋頂、烏雲密布的天空、閃電、面色蒼白略帶神經質的人、和抑鬱沉重的音樂。
《斷頭谷》黑色浪漫的美,在於細節雕琢:路過森林,落葉繽紛,像一副油畫般,蒼涼唯美;馬車在夜色下奔跑,黑白映襯,樹影車影人影,精緻的黑白剪影畫;陰郁沉悶的小鎮,墓地和泥濘路,展示著死亡和窮困,古樸歐式風情;女人緊束的上衣,誇張的裙擺,蕾絲花邊,在貞潔與性感的沖突中,呈現18世紀歐式古典美,男人的假發,和精緻的禮服,又刻畫了這個時期男人的古板和威儀;黑色森林,在霧氣籠罩下張牙舞爪,和神出鬼沒的無頭騎士一樣,蒼涼里透著古老的悲傷,是夜的素描,如夢似幻,簡約深邃;黑色強烈的冷感和靜謐,美到窒息。
《斷頭谷》不只是有死亡的恐懼,不只是有飛奔的馬、鋒利的斧頭、鮮紅的血液、邪惡的巫術、燃燒的風車。還有唯美的夢境,主人翁克萊恩在夢中,看見了陽光鮮花,彩色的世界裡,溫柔知性的媽媽,被他的父親殺害了,剝奪他陽光下的愛,童年的噩夢,是親情的殘忍,冷與熱的對比,人性的弒殺比黑夜騎士更加無情。
恐怖片帶來驚悚的刺激之餘,黑色系美學,也成就一趟視覺之旅,穿越時空,走進歷史,走進夜色的黑暗裡,看絕美風景。
波頓說《斷頭谷》是高度忠實於華盛頓·歐文的原著——《睡谷的傳說》,其實是誇張了。他或許只是從卡通片上吸收的創作靈感!而迪斯尼卡通《伊卡博德和托德先生歷險記》,除了語言風格上保留了些許歐文的風格,其它和原著沒什麼關系。
但波頓的鬼才導演能力,加上德普對角色細致入微的駕馭,電影也算是借題發揮了獨有的魅力。
歐文與波頓的沖突: 在於文化和藝術的差別上。歐文是19世紀美國著名的作家,號稱美國文學之父。他意識到美國文學缺乏主體性,認為美國作家,應該依據經驗,不斷對抗對歐洲文學形式的依賴。只有創造出獨特的敘事方式,才有可能產生美國本土偉大的民族文學。
沉睡谷是早期荷蘭移民在哈德遜河畔定居下來的古老村落。教堂的牧師依然用荷蘭語佈道,村民世代仇恨英國人,盡一切可能保持荷蘭的傳統習俗。故事主人翁其實是一名窮酸的鄉村教師。
歐文是這樣刻畫自己的傳奇英雄: 伊卡博德·克蘭又瘦又高,長腿猿臂,大手吊在袖子下一英里多,一雙扇風大耳、斗雞綠眼、小巧的腦袋插在細長的脖子上,身體各部件鬆鬆垮垮地掛在窄肩膀上,站在地上活像個風向標,讓人擔心在大風里會隨蓬起的長袍被吹跑。這和電影里那位帥氣的紐約偵探德普的形象,以及小鎮居民全程飆英語是完全不一樣的,更為反叛的是,電影對美國山水草木的情感是冷漠的,對往昔傳統的眷戀也體現不了,復雜多樣的人性在電影里簡化成善與惡的道德判斷,善意的幽默也變味成刻薄的嘲諷。
電影只剩下可口的哥特風格,濃濃黑色美學藝術,恐怖片所帶的節奏,到底是不同於小說文藝的風格,改編,改著再編。
那麼歐文筆下的風景,要是能鬼才還原,又會是怎樣的奇美呢?《沉睡谷的傳說》的開頭,歐文就描述了他少年夢想,那田園牧歌式古老的荷蘭農庄景象:
「 離塔里鎮不遠,大約兩英里吧,有個小溪谷,或者說是高高的山丘中間的一個山坳,那是世界上最寧靜的地方。一條小溪流過山坳,潺潺聲催人瞌睡。即使偶爾鵪鶉的鳴叫或啄木鳥的輕叩,也會打破這里幽深的寂靜。還記得年輕時,我第一次來這里獵松鼠,高大的核桃樹遮住半個山谷。大約中午時分,萬籟俱寂,我一聲槍響打破了周圍安息日般的沉寂,遠處不斷回盪著咆哮的回聲。如果我哪天希望從喧囂的塵世中偷得片刻安寧,或在麻煩纏身的日子裡找個地方美美睡上一覺,那沒有比這個山谷更好的去處了。 」
歐文在小說里真實描寫了哈德森峽谷地貌和古代村落建築,那份田園的寧靜和唯美多麼使人嚮往。
而電影《斷頭谷》需要的只是黑暗和詭異的哥特風。因此,主創無法在當地找到想要的意境,在製片人斯科特·魯丁的建議下,該片攝制組趕往倫敦,在北部的漢布里頓庄園人工搭建了神秘的森林,由80名建築工人、工程師和各種工匠組成的建築隊,足足用了4個月的時間,才完成小鎮中的12座建築,成為英國最大的布景地。
斷頭谷里就算幽靈不出來,也會有人假扮無頭騎士,作弄想要了解真相的克萊恩。人為加奇幻,到幽靈真的出現,劇情撲朔迷離又帶著戲劇性,和小說里的戰巨人、屠火龍、拿妖怪,與對付無禮難纏的混球兒,完全是兩個模式。
電影是現代綜合藝術,它不斷地吸取著文學、戲劇、繪畫、音樂、舞蹈、雕塑、建築、攝影等各種藝術的成就與經驗。和戰爭電影一樣,恐怖電影不能迴避暴力、血腥等元素,但藝術的美學高度又是一樣的。
電影怎樣都不會有小說那麼豐富「好看」的,但越不「好看」,越惹人看。黑夜與白晝,有各自的美,只要你懂得了去欣賞,也是一種別樣的成長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