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著名的樂府詩陌上桑渲染了採桑女
著名的樂府詩陌上桑渲染了採桑女秦羅敷。
《陌上桑》是一首著名的敘事詩,具有濃厚的喜劇色彩。美麗的採桑女子秦羅敷,被使君見到後欲霸佔為妻,結果卻遭到了羅敷的拒絕、斥責和戲落,既揭露了統治者的荒淫無恥, 又歌頌了勞動人民不慕富貴,敢於反抗的高貴品質。詩中的「使君」指刺史、太守,符合東漢時的稱呼。據史書所載,東漢時的豪門貴族,常有霸佔民女的行徑。此詩可能是東漢作品。
第四、從側面描寫,烘托羅敷之美。五官容貌之美,既難寫好,又費筆墨。況且人們的審美觀點不同,例如眼的大小,鼻子的高低,膚色的紅白,眉的濃淡等等,人們的審美標准不同,很難描寫得使人人滿意。所以詩人不正面描寫,而用行者、少年、耕者、鋤者對羅敷的愛慕及傾倒,以及由此引起家庭怒怨,夫妻不和,讓讀者想像羅敷的美貌。
如此地側面描寫,可以使羅敷完美無缺,你想著她有多麼漂亮,她就有多麼漂亮。再者,行者、少年見羅敷後失去常態,止步不走,耕者、鋤者忘記了勞動,注視羅敷, 為下文使君的駐足作了鋪墊。
2. 《樂府詩集》有哪些著名詩歌還要介紹.越多越好
《陌上桑》《孔雀東南飛》並稱為樂府雙璧。
《樂府詩集》的重要貢獻是把歷代歌曲按其曲調收集分類,使許多作品得以匯編成書。這對樂府詩歌的整理和研究提供了很大的方便。例如漢代一些優秀民歌如《陌上桑》見於《宋書·樂志》,《孔雀東南飛》見於《玉台新詠》,還有一些則散見於《藝文類聚》等類書及其他典籍中,經編者收集加以著錄。特別是古代一些民間謠諺,大抵散見各種史書和某些學術著作,雜歌謠辭一類所收,多為前所忽視者。至於後來杜文瀾的《古謠諺》等著作,則遠比此書為晚,顯然是在它的基礎上編纂的。
【賞析】
這詩是漢樂府中的名篇,屬《相和歌辭》,寫採桑女秦羅敷拒絕一「使君」即太守之類官員調戲的故事,歌頌她的美貌與堅貞的情操。最早著錄於《宋書·樂志》,題名《艷歌羅敷行》,在《玉台新詠》中,題為《日出東南隅行》。不過更早在晉人崔豹的《古今注》中,已經提到這首詩,稱之為《陌上桑》。宋人郭茂倩《樂府詩集》沿用了《古今注》的題名,以後便成為習慣。「陌上桑」,意即大路邊的桑林,這是故事發生的場所。因為女主人公是在路邊採桑,才引起一連串的戲劇性情節。
《陌上桑》故事很簡單,語言也相當淺近,但有個關鍵的問題卻不容易解釋:詩中的秦羅敷到底是什麼身份?按照詩歌開場的交代是一個採桑女,然而其衣著打扮,卻是華貴無比;按照最後一段羅敷自述,她是一位太守夫人,但這位夫人怎會跑到路邊來採桑?蕭滌非先生《漢魏六朝樂府文學史》是這樣看的:「末段為羅敷答詞當作海市蜃樓觀,不可泥定看殺!以二十尚不足之羅敷,而自去其夫已四十,知必無是事也。作者之意,只在令羅敷說得高興,則使君自然聽得掃興,更不必嚴詞拒絕。」以後有人作了進一步的申發,認為羅敷是一位勞動婦女,詩中關於她的衣飾的描寫,純出於誇張;最後一段,則是羅敷的計謀,以此來嚇退對方。這已經成為通行的觀點。
但這些其實都是一廂情願的推測之辭,詩歌本身並沒有提供這樣的根據。以二十不足之女子嫁年已四十之丈夫,即在今日亦不足為奇,何以「必無是事」?況且文學本是虛構的產物,又何必「泥定看殺」其斷然不可?至於後一種引申之說,看來似乎天衣無縫,其實仍是矛盾重重:既然作者可以誇張地描寫羅敷的衣飾,而不認為這破壞了她的身分,為什麼就不可以給她安排一個做官的丈夫?這是用不同的標准衡量同樣的情況,而曲成已說。其實《陌上桑》並不是一篇孤立的作品,以上的問題,要從產生這一作品的深遠的文化背景來解釋。
我們先從詩題《陌上桑》所設定的故事場所說起。中國古代,以男耕女織為分工。「女織」從廣義上說,也包括採桑養蠶。桑林在野外,活動比較自由,桑葉茂盛,又容易隱蔽,所以在男女之大防還不很嚴厲的時代,桑林實是極好的幽會場所。在這里,誰知道發生過多少浪漫的故事?自然而然,桑林便不斷出現於愛情詩篇中。這在《詩經》中已經很普遍。《汾沮洳》是寫一個女子在採桑時愛上了一個男子:「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異乎公行!」《桑中》是寫男女的幽會:「雲誰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乎上官,送我乎淇上矣!」可以說,在《詩經》的時代,桑林已經有了特殊的象徵意味,或者說,已經有了一個文學的「桑林」。隨著時代的變化,這種自由自在的男女情愛遭到了否定。上述詩篇,也被儒家的經師解釋為譏刺「淫奔」的作品。
於是,在文學的「桑林」中,開始產生完全不同的故事。最有名的,便是秋胡戲妻故事。西漢劉向《列女傳》記載:魯國人秋胡,娶妻五日,離家遊宦,身致高位,五年乃歸。將至家,見一美婦人採桑於路旁,便下車調戲,說是「力桑不如逢國卿」(採桑養蠶不如遇上個做大官的),遭到採桑女的斷然拒絕。回家後,與妻相見,發現原來就是那採桑女。其妻鄙夷丈夫的為人,竟投河而死。樂府中有《秋胡行》一題,就是後人有感於這一傳說而作。古辭佚,今存有西晉傳玄之擬作,內容與《列女傳》所載大體相同。可以想到,「桑林」中的故事,原來大多是男女相誘相親,而現在變成了女子拒絕男子的引誘。當然,人們也可以說,秋胡是一個「壞人」,這種故事與《詩經》所歌唱的純真愛情根本不是一回事。但不要忘記:在民間傳說文學故事中,虛設一個反面角色是很容易的。關鍵在於,通過虛設的人物活動,作者究竟要表現什麼樣的生活態度、審美理想。這樣我們能得出結論:漢代的「桑林」,已經不同於《詩經》時代的「桑林」,文學中的道德主題,開始壓倒了愛情主題。
我們大概可以相信已經失傳的《秋胡行》古辭與《列女傳》所載故事並無大異。而《陌上桑》顯然是這一故事或直接從《秋胡行》演化而來的。試看兩個故事的基本結構--場所:大路邊的桑林;主人公:一位採桑的美婦人;主要情節:路過的大官調戲採桑女,遭到拒絕。所不同的是,在秋胡故事中,調戲者是採桑女之夫,故事最終以悲劇結束;在《陌上桑》中,採桑女另有一位做官的好丈夫,她拒絕了「使君」的調戲,並以自己丈夫壓倒對方,故事以喜劇結束。實際上,《陌上桑》是把《秋胡行》中的秋胡一劈為二:一個是過路的惡太守,一個是值得誇耀的好丈夫。但盡管《陌上桑》在很大程度上沿襲了《秋胡行》的故事,卻也作了重要改變,從而使詩的重心發生轉移。秋胡戲妻的故事,主旨是宣揚儒家道德,採桑女即秋胡妻的形象,也完全是一個道德形象。她即使是令人感動的,恐怕也很難說怎麼可愛。故事中也提到她長得很美,但作為一個結構成分,這只是導致秋胡產生不良企圖的原因。
而《陌上桑》中的秦羅敷,除了拒絕太守的調戲這一表現道德性的情節外,作者還花了大量篇幅,描摹她的美貌,以及周圍人對她的愛慕。這一部分,實際是全詩中最精彩的。這盡管同《詩經》所寫男女相誘相親之情不同,但兩者具有共同的基點:即人類的普遍的愛美之心,和對理想的異性的嚮往,所以說,羅敷的形象,是美和情感的因素,同時代所要求的道德性的因素的結合;換言之,是《詩經》的「桑林」精神與《秋胡行》的「桑林」精神的結合。也正是因為羅敷不僅是、甚至主要不是一個道德形象,所以作者也沒有必要為她安排一個強烈的悲劇下場,而讓她在輕松的喜劇氣氛中變得更為可愛。
由此可見,《陌上桑》的故事,並不是一個生活中具體事件的記載或改寫,而是漫長的文化變遷的產物,羅敷這個人物,也是綜合了各種因素才形成的。她年輕、美麗、高貴、富有、幸福、堅貞、純潔,寄託著那些民間無名作者的人生理想。也因為她是理想化的,所以她並不嚴格遵循現實生活的邏輯。她既是一個貴婦人,又是一個採桑女。其實這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民間故事中的人物,常常有這樣的情況。那些公主、王子,實際是代表著普通民眾的心願。一定要拿後世僵化得莫名其妙的政治觀念去穿鑿附會,反而是荒廖混亂的。
然後回到詩歌本身。這詩原來按音樂分為三解,其文字內容,也相應地分為三段。第一段著重寫羅敷的美貌和人們對她的喜愛。起首四句,從大處說到小外,從虛處說到實處,是典型的民間故事式的開場白。同時,這四句也奠了全詩的氣氛:明郎的陽光照耀著絢麗的樓閣,樓閣中住了一位漂亮的女子,色彩鮮明,光彩流溢,好像中國年畫的味道。「照我秦氏樓」,既是親切的口氣,也表明詩人是站在羅敷的立場上說話,並由此把讀者引入到這種關系中去。而後羅敷就正式登場了:她提著一隻精美的桑籃,絡繩是用青絲編成,提把是用桂樹枝做就。這里器物的精緻華美,是為了襯託人物的高貴和美好。再看她的打扮,頭上梳的是斜倚一側、似墮非墮的「倭墮髻」(東漢時一種流行發式),耳朵上掛著晶瑩閃亮、價值連城的明月珠,上身穿一件紫紅綾子短襖,下身圍一條杏黃色綺羅裙。一切都是鮮艷的、明麗的、珍貴的、動人的。這好像是一個採桑的農婦,其實是一個理想中的美女。
照說,接下來應該寫羅敷的身體與面目之美。但這很困難。因為詩人所要表達的,是絕對的、最高的美,而這種美無法加以具體的描繪。誰能說出什麼樣的身材、體態、眉目、唇齒算是達到了完善無缺的程度?作者也不可能滿足所有讀者的各具標準的審美要求。於是筆勢一盪,作者不直接寫羅敷本身,而去用周圍的人為羅敷所吸引的神態:過路人放下了擔子,佇立凝視。他好像年歲較大,性格也沉穩些,所以只是手捋著胡須,流露出贊嘆的神氣。那一幫小夥子便沉不住氣,有的脫下帽子,整理著頭巾,像是在賣弄,又像是在逗引;至少賺得美人流波一轉,便可得意多時。種田的農人更糟,看得失了神,活也不幹了;回家還故意找碴,摔盆砸碗。-因為看了羅敷,嫌老婆長得丑。這些都是詼諧的誇張之筆,令人讀來不禁失笑,好像拿不準自己在那場合會是什麼模樣。其效果,一是增添了詩歌的戲劇性,使得場面、氣氛都活躍起來;更重要的是,通過從虛處落筆,無中生有,表達了不可描摹的完美。反正,你愛怎麼想像就怎麼想像,羅敷總是天下最美的。這實在是絕妙之筆。
觀羅敷的一節,也最近於「桑林」文學的本來面目。它所表現的,是異性間的吸引,是人類愛美的天性。但它又不同於《詩經》中的作品,而是有分寸有限制的。那些觀者,都只是遠遠地伸長了頭頸看羅敷,卻不敢走近搭話,更不敢有越規之舉;而羅敷好像同他們並不發生關系,旁若無人。這就在男女雙方之間,設下了一道無形的牆。這便是「發乎情而止乎禮義。」同時也有另一種分寸:盡管有那麼多人在圍觀,那些小夥子幾乎就在沖破防線,作者也沒有讓羅敷給他們來一通義正辭嚴的斥責。要不然,就太教人掃興,太沒有味道了。因為這詩原有雙重的主題,作者都要照顧到。當然,整個第一段,是為了完成美和情感的主題,只是限制它,不讓它破壞道德的主題。
下面第二段,就開始轉向了。「使君從南來,五馬立踟躕。」好大氣派!「使君」是太守、刺史一類官員的尊稱,他們執掌一個地區的全權,漢人比之於古代的諸侯。官做得大,氣派自然大,膽子跟著大。別人見了羅敷,只是遠遠地看著,這位使君就不甘心於此了。於是派了手下人去問:這是誰家的漂亮女子?多少年紀了?羅敷不動聲色,一一作答。這都是為了充分地展開情節,使矛盾沖突有一個醞釀的過程。若是一上來就劍拔弩張,文學趣味就少了。順帶,又寫出羅敷的年紀:十五至二十之間。中國古人認為這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妙的時光。
而後進入矛盾沖突的高潮。使君問道:你可願意坐上我的車,跟我回去?羅敷的回答猶如當頭一棒:「使君一何愚!」有了「一何」二字,語氣十分強烈。理由是很簡單:你有你的妻,我有我的夫。各安其家室,乃是禮教之大義,豈可逾越?這一節是從秋胡戲妻故事中繼承來的,表現了詩歌的道德主題。而道德主題,總是在善與惡的沖突中才能表現得鮮明強烈。
第三段緊接上一段的未句「羅敷自有夫」,由主人公全面鋪展地誇耀丈夫。羅敷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個丈夫?這問題本來很簡單:詩中說有,我們只好承認有。盡管在一般讀者的心理中,都不喜歡文學作品裡的漂亮女子早早嫁人,那也無可奈何。這問題還可從二方面來證明:其一,《陌上桑》的故事來源於秋胡戲妻故事,秋胡妻本是出嫁了的美婦人;其二,作者在這里是要彰揚忠貞的道德,總得先有丈夫才有忠貞。
但第三段也並不完全是從道德主題著眼的。不然,完全可以讓羅敷來一通說教。但如果真是那樣,就糟糕了,這個美女馬上就變得乾巴巴的,教人喜歡不起來。所以作者也是適可而止,道德大義在第二段用結末二句話點明之後,到第三段就轉向一層富有喜劇色彩、詼諧的情節,使讀者依然能夠享受到文學的趣味。羅敷誇婿,完全是有針對性的。使君出巡,自然很有威勢,於是她先誇丈夫的威勢:丈夫騎馬出門,後面跟著上千人的僚屬、差役;他騎一匹大白馬,隨人都騎黑色小馬,更顯得出眾超群;他的劍,他的馬匹,全都裝飾得華貴無比。使君官做得大,她就再誇丈夫的權位:丈夫官運亨通,十五歲做小吏,二十歲就入朝作大夫,三十歲成了天子的親隨侍中郎,如今四十歲,已經做到專權一方的太守。言下之意,目前他和你使君雖然是同等官職位,將來的前程,恐怕是難以相提並論了!最後是誇丈夫的相貌風采:丈夫皮膚潔白,長著稀稀的美髯,走起路來氣度非凡,用這些來反襯使君的委瑣醜陋。這么一層層下來,羅敷越說越神氣,越說越得意,使君卻是越聽越晦氣,終了必然是灰溜溜逃之夭夭。讀者自然也跟著高興,直到故事結束。
需要說明的是,羅敷的這位丈夫,也是童話中白馬王子式的人物,不可拿生活的邏輯去查考。蕭滌非先生說,對這一節不可泥定看殺,不可求其句句實在,原是說得很對,但這個人物在故事裡卻是合理的存在,這是要注意到的。
前面說了,《陌上桑》其實有雙重主題,但作者處理得很好,並沒有彼此分離。從道德主題來說,至少在本詩范圍內,作者所要求的道德是合理的。在這里,堅貞並不是一個抽象的、違背人性的教樣,而是同確實可愛的丈夫及幸福的家庭生活聯系在起的。從美的情感的主題來說,也沒有因為道德約束的存在而受到過分的削弱。羅敷的美貌,在作者神妙的筆下表現得動人心魄,取得了以前文學作品所未有的效果。對於常人出於愛美之心而略有失態的行為,作者只是稍作揶揄,始終不失人情味。愛慕美色,其實是人的天性。但這種天性在生活中不能不受到約制,所以文學作品常常在這方面提供安全無害的補償。《陌上桑》在這方面的意義恐怕比它的道德意味更重要一些,或至少說更受人喜歡。所以在《陌上桑》出現以後,魏晉南北朝產生了大量的模擬之作,以及在此基礎上發展變化的詩篇。至於它的獨特的表現手法,直到元明清的戲曲小說中,還不斷有人效仿。如《西廂記》寫鶯鶯出場時,便先寫周圍人看得失魂落魄的神態,正是從此中來。
結構縝密 蘊涵深刻
——《孔雀東南飛》賞析
《孔雀東南飛》是我國第一首長篇敘事詩,也是我國古代民間文學中的光輝詩篇之一。千百年來,吸引了許多讀者。其動人的魅力主要表現在:
一、情節波瀾曲折,跌宕起伏。作者在故事的開頭設置了尖銳的矛盾沖突:聰明能幹、心靈手巧的劉蘭芝和焦仲卿兩人感情深厚,但為婆婆不容,一定要趕其回家。在這種矛盾沖突中,仲卿希望能夠緩解矛盾,於是百般求告,但矛盾不僅未得到絲毫緩解,反遭母親搥床痛罵。仲卿迫於無奈,只得讓蘭芝暫回家門。話別之時,兩人相約誓不相負。蘭芝回家後,母親見到不請自歸的女兒,十分震驚,後經蘭芝解釋,這才諒解。但不久,縣令、太守相繼為兒子求婚,蘭芝不為所動,一一回絕。但其兄為了攀結權貴,步步相逼,這樣使矛盾進一步激化。蘭芝被迫之下選擇允婚,其實已作了以死抗爭的打算。仲卿聞訊,責問蘭芝,蘭芝道出真情,許下諾言,並約定黃泉相見。結婚當晚蘭芝投河自盡,仲卿聽後也弔死樹下。他們以死抗爭的方式將矛盾推向了最高峰。最後兩家求得合葬,葬後兩人雙雙化鳥,告誡世人。
二、敘事雙線交替,縝密緊湊。採用雙線交替推進的方式。第一條線索圍繞劉焦兩家的家庭矛盾沖突展開。仲卿求母,是焦母的專橫和仲卿的軟弱的第一次沖突;蘭芝辭婆,是焦母的無情和蘭芝的斗爭的第二次沖突;蘭芝拒婚,是蘭芝的忠貞與其兄的虛榮的第三次沖突;仲卿別母,是焦母的頑固與仲卿守約的第四次沖突。這四次沖突,實際是一場迫害與反迫害的斗爭,且演繹得一次比一次激烈,直至雙雙殉情。第二條線索是圍繞蘭芝與仲卿矢志不渝的愛情鋪展的。這條線索建立在上述矛盾沖突的基礎上。第一次是仲卿求母失敗後,與蘭芝的臨別,反映了兩人濃厚深切的戀情;第二次是蘭芝辭婆後,與仲卿的話別,抒寫了他們真摯堅定的感情;第三次是蘭芝拒婚後,與仲卿的訣別,刻畫了他們生死相依的愛情。這兩條線索,交替發展,完整緊湊地完成了故事的敘述及人物命運的交代。另外,結構上呼應映襯。如不同場合中兩次出現的蒲葦磐石的比喻,加深了讀者對劉焦夫婦愛情堅貞的認識。又如蘭芝分別時對其兄「性行暴如雷」的擔憂,焦母「東家美女」的引誘,在詩中也暗伏、照應,顯示了結構的縝密。
三、主題鉤深致遠,蘊藉寬廣。從蘭芝和仲卿兩人的角度看,這是性格的悲劇。蘭芝不僅美麗善良,而且外柔內剛,所以當她面對獨斷專行的婆婆,性行暴戾的哥哥也決不屈服。仲卿官宦世家,從小生活在母親的淫威之中,養成了懦弱無能的性格,所以當他面對母親的威逼,就決定了他不可能主動爭取婚姻的幸福。從焦母和劉兄兩人的角度看,這是社會的悲劇。在「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東漢,儒家經義中的「孝」充當著捍衛封建禮教,維護封建家長權威的堅實堤壩。所以焦母能用高壓政策對待兒媳,劉兄能用威逼手段脅迫蘭芝,將他們雙雙推向了婚姻的墳墓。從這個角度看,封建家長制和封建禮教實質充當了殺害他們的劊子手,它們不僅摧殘了美滿幸福的婚姻,更是扼殺了善良純朴的天性。從蘭芝和仲卿死後雙雙化鳥的這一角度看,故事帶有神話色彩,它寄託了人民群眾追求戀愛自由、生活幸福美好的強烈願望。
3. 卞卡是什麼意思
《卞卡 》: 墨西哥電視連續劇故事
由埃迪特.貢薩雷斯主演,是一部關於愛情的影片,很有觀賞性的連續劇。這部200集的墨西哥長劇由長春電影製片廠在20世紀80年代譯制的,卞卡的主要配音演員是金毅和王瑞,導演是李真,當時還專門錄制了《卞卡劇組配音演員與觀眾見面》的20分鍾節目在電視里播出,李真、金毅、王瑞、孫敖、張玉昆、吳永慶、徐丹、孟麗、孫佳禾、彭勃、潘淑蘭等人都有出場。如今這部連續劇的翻版出來了,就是菲律賓電視連續劇《承諾》。《卞卡》的主演是大名鼎鼎的伊迪斯·岡薩雷斯(埃迪特·貢薩萊斯.),拉美最富盛名的女演員,相信她應該是很多喜歡外國電視劇的朋友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吧 她也主演了墨西哥經典電視劇《狂野的心》(《Corazón Salvaje 》又名《冷酷的心》),男主角是何塞·米蓋爾。